晨雾自然而然地接过来也喝一口：“你怎么知道？”

女蛮族正在一边煮东西吃一边烤干衣服，旅伴们全都是女性，所以她差不多就是基本脱光了的状态。

“刚遇到你时，我摸过呀？”

“跟我们旅行有趣吧？主人？”晨雾把热可可递给梅塔，又坐回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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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晨雾不知道怎么用卓尔语解释，就换上精灵语，为梅塔解释沙滩。梅塔听了关于烈日、白金色的沙子、海水的反光之后……满脸的焦虑不适，晨雾立刻察觉了这一点，说也可以夕阳西下时再去海边玩，甚至夜间去游泳也别有一番情趣。

“可以啊，主人。正好我也想多练习。”

“痛吗？痛要告诉我。”

帕拉多斯跑掉之后，梅塔换回卓尔语：“亲爱的奴隶，以后我们还是多这样讲话吧。”

“我去找索莉！留在这里我快瞎了！”

“不痛。”

还有，她说其他种族也会用特殊词汇称呼卓尔，意思是“可亲的黑皮肤朋友”，而这个词念做“主人”。梅塔说卓尔商人和外族朋友都是这样互称的，晨雾信以为真，就真的开始这样叫梅塔。而且她发现，每次这样称呼时，梅塔都笑得很甜美，不像刚认识时那么满脸戒备，于是晨雾越来越喜欢这样叫梅塔了。

“嗯，有趣。尤其是你特别有趣。”

篝火虽然远，却也在慢慢烘干两个精灵被打湿的头发。梅塔掏出一只小牛角梳：“奴隶，转过去。”

“什么……”

“嗯，再脱了花车一样的上衣，还有像生日蛋糕一样的裙子……”

“‘花车’和‘生日蛋糕’也是地表词汇！你怎么不说不敬啦！”

“对了！下次我们去真正的沙滩吧！”

“你们从讲沙滩起，就换了精灵语对话！我听得懂精灵语！”

突然，帕拉多斯抱着一堆衣服和护甲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向海岬走去。

“不，除了你的审美。”

一个特别的发音，意思是“我最可信的你”……教晨雾时，梅塔教她这个词念做“奴隶”……当然是卓尔语言里的发音。

“你怎么啦？”晨雾在后面远远地喊。

“卓尔语没有这些词，”梅塔耸耸肩，“反正，你脱光了之后就能像个人型生物了，平时你不似人形。”

晨雾说：“穿着衣服不方便游泳呀。你也不用全脱光，衣服不碍事就可以。”

“呃……是吗？”晨雾把光裸的腿换了个更淑女的姿势。

她压低声音：“我隐约听到什

“不，我在称赞你身材好，”梅塔把杯子递给晨雾。

“嗯，因为我技术好。”

梅塔上下打量了一下晨雾：“我觉得，你脱掉玫红色的羊毛袜之后，更好看了……”

“你终于认同我的审美了！”

帕拉多斯走到靠近海岬的大岩石旁。索莉正坐在岩石后面，膝上摊开法术书，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满脸惊恐。

“什么是沙滩？”梅塔问。

晨雾喜滋滋转身背对梅塔，享受卓尔纤细灵巧的手指穿梭在她微微潮湿的长发间，将纠结之处慢慢分开，再用梳子弄通顺。

“去看看也好，那个叫‘椰子’的东西听起来还挺美味的，”梅塔说，并指了指帕拉多斯，“对了，去沙滩玩，就要像她一样脱光吗。”

“你怎么又拐弯抹角嘲讽我的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