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游认真道:“不可以,我们的马不是良马,坐不下两个人。”
扶游回头看了他一眼:“好吧,你要是不舒服就说。”
正午时分,身披银甲、意气风发的儒将带着人在城门口迎接他,瞧见他来,便快步朝他走去。
在一旁的怀玉酸溜溜地开了口:“扶游,这是你的朋友啊?”
他在野外露宿,第二天一早,“外出云游”的西南王秦钩就追上来了。
扶游被他吓了一跳,都受伤了还这么有底气?
也是,晏知翩翩君子,上辈子是错失了机会,回来的时候,扶游已经进宫了。
扶游回头:“那你就反过来,趴在马背上。”
“嗯。”怀玉抱住他,笑着握住缰绳,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声,“驾!”
“我没有要跟踪你的意思,我只是……路过,碰巧遇见你了,给你吃。”
在这里,扶游知道了一些皇都里发生的事情。
西南王自陈不愿参与朝政,独自云游去了。
扶游知道,皇帝去行宫养病这件事情,大约就是秦钩的手笔。
怀玉面上笑容渐渐消失,离得远的秦钩,没听见他们说了什么,光是看见晏知,整个人都散发着暴躁的气息。
过了几天,他们在一个小城里落脚。
怀玉笑了笑,假意没看见他疑惑的表情。
至于皇帝为什么会生病,秦钩可能用了最直接的方法,比如说给他下毒,或者直接威胁皇帝,让他“自动生病”。
玉抱着另一匹马的马脖子跟在后面。
扶游赶不走他,毕竟路在这里,谁都能走。
刚刚有所好转的陛下又一次病了,太医说要去清净的地方养病,于是太后着人把行宫收拾出来,让陛下过去养病。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扶游到了西北边陲的一个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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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没多久,怀玉就哎哟哎哟地撒娇:“腿酸了,骑不动了。”
现在朝中又只剩下刘太后与刘将军了。
“我很轻的,我柔弱无骨。”
扶游点点头:“嗯。”
这辈子怎么能一样?这辈子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扶游笑着道:“嗯,这是我的好朋友。”
晏知也笑了一下,摸摸扶游的头发,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学着他的话:“嗯,这是我的小朋友啊。”
花楼里还给他们训练过讨好男人的手段呢,扶游还小,不过怀玉很是愿意讨好他。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秦钩不会危及皇帝的性命,毕竟皇帝要是死了,这个小世界就不能正常运转了。
晏知捏了捏他的肩膀:“长高了。”
怀玉勒马停下,然后不由分说,爬到扶游的马背上,环住他的腰,和他坐在一起。
他背着书箱,朝晏知跑去。
*
扶游有些无奈,怀玉可怜巴巴地道:“求你了,我实在是骑不动了,花楼里为了让小倌走起路来弱柳扶风,给我们的脚都……求你了,扶游。”
扶游在晏知面前站定,又喊了一声:“兄长。”
秦钩把早饭放在扶游身边,然后退得远远的。他总是远远地跟着,又碰巧遇见扶游。
怀玉不太高兴,皱着眉,瘪着嘴,跟着走上前去。
扶游不愿再想这些事情,翻了个身,把被子扯过头顶,要睡觉了。
扶游亦下了马,朝那人挥了挥手:“兄长!”
“不要。”怀玉朝他眨眨眼睛,“人家想跟你一起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