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是做爱?
,又变成了迟钝。甚至,于己于人都变成了一种折磨!
由于纽约冬天下雪,为了保护建筑物,许多房子都是用红砖砌的,又为积雪
门就告了两天假陪我好好玩一下,有他来接我,就不用搭机场巴士。
他俯下身,在我身上轻吻着进而又向下移动头部,并最终把目标落在了我的
西门的舌头好象灵蛇一般,伸入我的口中,巧妙的转动着。他的手隔着衣衫
乐的感觉。我觉得西门湖水般碧蓝的眼睛,把我淹没了。我们相拥着倒在沙发上。
性交时,双方的血压升高,心跳和血液循环加快,等于是一场剧烈的热身运动。
“噢!插砂功,我不再试了!”
易于熔化堕落,屋顶是圆的多。在纽约我有几个熟朋友,所以我不用订酒店,西
了一下身体。其实我那里早已兴奋的涌出许多爱液,本不再需要这种爱抚。但西
更加勃大突出。在这种强烈的视觉刺激下,我的阴道里早已涌出粘润的爱液。
车行约有半小时,才进入纽约市区。一路上经过坟场与公路,一片萧条与苍
西门虽不是纯种的欧美人,但依然保留了白人的形态。他的阴毛是浅棕色的,
据说,浪漫的美国人为这种姿势起了个形象的名子,叫「69」即男女相对
他的想法,便伸手抓住他的阴茎含入口中吮吸起来。
沿。路边的长椅上睡着几个流浪汉。那是一座32层的大厦,地方不大,设置却
——-还是洋人?
急切地扭动着身子,刻意磨擦着他那给女人带来快乐的地方。我把他的舌头当做
不过西方人把它叫‘做爱’更富于一些浪漫色彩,而你们东方人把它叫「热」
望他继续下去不要停止;另一方面我更渴望
放好行李,西门问我“今天想看些什么?”我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飞
他的阳具,吸啜着,吸进去,又吐出来。这把他挑逗得按奈不住,竟把我压痛了。
我的手揉了好一会儿,西门的呼吸变的更急促。他也象我一样,把手伸进我
但我并没有放开他的舌头,我一手抱住他的头,另一手在探索那自天地初开便已
看来我也只有入乡随俗了。但他舔舐了片刻,却又掉过身来,把腰跨在了我的头
阴道边缘做起轻轻的抽动。在他的舔舐下,电流般的快感一次次的穿过了我的全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不叫‘做爱’也不叫性交”“那叫什么?”我忍不住问。他说“叫「热」而且
说:”喂,土洋人,难道你只有理论,而没有实践?“西门明白我的意思,但他
这时,西门对我说:“娜,我知道,在你们汉人的土语中,把男女间的性行
这次机会自然不能错过。
在我胸脯上轻扫着,虽然我是躺着,我还是一样的感到自己的双乳坚挺起来。我
方人。他的阴茎看起来足有半尺多长,粗得两指几乎环绕不住。粉红色的龟头,
热屄」”他这样说竟一下让我羞红了脸。我说“现代人早不这样说了”但他却认
却富于理性色彩。这也许是民族和文化的不同,所造成的差异吧。“他的这番高
门却仍然舔舐的那样认真和投入。也许,这些洋鬼子们天生的就有这个习惯吧,
两股之间。他用手分开我的两片阴唇,在阴蒂上轻舔了一下。我顿时快乐的抖动
见既土又洋,竟也有几分道理。但言辞中的什么‘热’呀‘屄’呀等极具刺激性
真的说:“其实,叫「热」是很科学的。”他停了停接着说:“现代医学证实,
部继续舔舐起来。于是他粗壮的阴茎便随着他的舔舐,在我面前晃动着。我知道
存在的快乐源泉。
舐。西门的舌头在舔舐阴蒂的同时,在阴唇的缝隙内上下扫动着,甚至用舌尖在
去,几秒钟之后我就会崩溃的。我心里矛盾极了,一方面我沉醉于这种感觉,希
身,让我骨软筋麻,呻吟不止。同时性感神经也一次次的绷紧,我知道再这样下
凉,这与后来在纽约市区看到的繁荣景象又有天壤之别。西门的家就在纽约的边
说一口流利的汉语,而且是个中国通。我与西门以前曾多次接触,但却没有做爱,
是土人?
很齐备。西门住在29层,窗外就是大海。我对这地方大为赞赏,西门却苦笑着
需要进入的时候,西门把我抱进睡房,放在床上。
我是早上7时多到达纽约的。车子一出机场,又烟又尘的纽约就映入我眼前。
的字眼,早已让我兴奋的面红耳赤,心跳不止,阴道里再次涌出缕缕的爱液。我
的爱抚。他硕大而白皙的阴茎在充分勃起后,龟头大得几乎让我口含不住。我便
尽力得张大嘴,用力的吮吸着,他的呼吸渐渐紧促起来,同时也加大了对我的舔
我,给我一种温馨的感觉。一夜的困倦顿时不见了,代之的是一种又兴奋,又快
阴茎硕大而白皙。不象东方人的阴茎那样黑幽幽的。但在粗壮上却远远超过了东
说,房租贵的要命。西门是个混血儿,他的曾祖和父亲都是华人,所以他不仅会
的裙子里,摸索着他向往的地方。在性感神经一次次地绷紧,在我们都感到迫切
——-还是……
却需要进一步的游戏。
了一整夜,累得要命,我想先休息休息”于是,西门笑了。他轻轻地走过来搂住
把男人的阴茎叫「鸡八」女人的阴道叫「屄」,所以在有的地方又把「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