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也不甘示弱,在她的“玉洞”四周游移,但不是示威,而是给她爱怃。
我见她荡成这个样子,便把她自地上抱了起来,走到水床上去。
我还未及时细意地回味刚才爆浆发射的乐趣,她已把身体放下来,这次她并非和我接吻或叫我舐她的乳头,而是将头埋在我的两腿之间,半带强迫地将我的“小弟弟”含进她的口中,时而静止不动,只是大力地用鼻子呼气,时而用她的丁香小舌,在“小弟弟”的头部打圈。
我讶然说:“原来你的胃口这么大,我真是看走了眼哩!”
我点头应说:“好呀!”
抚了一会,我忍不住伏下去吻它、舐它,把它视作红唇般,用力吸入嘴里。
本来在一场剧烈的激战后,我的“小弟弟”已经软化下来,但经过她一番口技,不消十五分钟,它又再蠢蠢欲动了。
她终于忍受不了我的“舌功”,顿时连声的叫了起来,浑身颤抖,于是便把丰臀尽量向后移,而双手则紧紧的抓着自己的乳房,大力地抓,抓完又再搓捏,似乎要把它撕下来似的。
她立即摇动着下肢,这一次,她似乎绝对不肯放过我似的,只见她一连上上落落了三、四十次,结果我的“小弟弟”不敌了,终于一泄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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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大概是过了五、六分钟,她忽然来一个腾身翻转,她的动作很快,一翻身便骑在我的身上,双腿擘开跪在我的腰间,然后再来一招“坐马吞棍”,我的“家伙”瞬息间便又再全部挤进她的“玉洞”之中。
就在这时,她忽然把上身一缩,整个躯体压在我的身上,我感到她的浑身都是炽热的,体温似乎正在高升,她的双臂还起了“鸡皮”,根据我的经验,她虽然曾经试过云雨情,但追求人生的生理反应,并没有减退。
说时她随即一低,半跪半跆的蹲在地上,捧着我的肉棒一口一口的品尝,她的“吞吐术”令我叹为观止,她的樱桃嘴这时却竟然像活生生的鲤鱼嘴,令我三□七魄飞上云霄。
我们如是者缠绕了十多分钟,她又再停顿下来,让我的“小弟弟”喘息,她巧妙地将上半身向前倾,那对坚挺的“竹笋”乳就吊在我的口唇上,她细细声说:“你不是很想咬它吗?现在你可以咬了,它已送到你的嘴边哩!”
“莎拉,你莫非还不够喉?”
最奇妙的是我最初挺进时,她还咬呀切齿的发出“唔……呀”之声,真是要命,如果我是初哥,肯定顶不住她这样的淫声浪语。
我们双双的在水床上缠绵,翻来覆去,看似是“拉锯战”,其实却不然,因为这两条“肉虫”这时正好像两条“油条”般缠实在
她的丰臀,此时正不停地上上落落,令我感受到说不出的销□。
正当我快要山洪爆发之蒙,她突然跃身而起,双腿夹实我的腰间,然后轻轻将我上半身推下,她借助一双上臂,将身体向后拗下,她是这么小心,令我们彼此的上半身呈长方形的卧在地毯上,但我的“家伙”则仍然紧紧的插在她的体内。
她听得咭咭大笑,说:“来吧,我就让你吃掉。”
我俩似乎都是天生淫荡,当时我们连水床也弃之不用,就双双躺在地上大干一番。
我们表面上是静止着,但实蒙上,我们两件秘密武器仍然在运转,只是肉眼无法看见罢了。
大概过了五、六分僮,她忽然来一个腾身翻转,很快便骑在我身上,来一招“坐怀吞棍”,夹住我的“家伙”密密吸啜套纳。
她点头说:“一次过,这不是我的风格……”
我太太的更为嫩滑,“黑森林”虽然浓密,但绝不剌手,令人觉得柔软如丝。
我们先采取男上女下体位,藉着地板较为平硬,令我每次冲刺,都能顶进她的最深处,我感觉到那“家伙”已经顶到她的子宫颈,她“唔哦”之声不绝于耳,她的臀部起伏不停。
真是废话,哪还用问,我对她说:“我的肚子如果能装得下,我想吃了你。”
不断摇摆,仿佛要把我的“家伙”甩脱,但是又好像想它再进一点,她努力的迎合着它的节奏,这种技巧也是我太太所不懂的,真的高低手之别!
她用楣眼“射”了我一眼,但没有开声,只顾继续施展她的口技,令我的“家伙”保持昂首状态。
就在这时,她把香舌缩回口腔内,说:“你想怎样处置我?”
虽然我事后知道她已不是处女,不过,她那度“玉门”的紧迫,重重叠叠的感受,却令我如置身于“仙境”。
她用右手撑地,支持着身体,左手则灵活而熟练地伸向臀部后面,仿佛怕我的“小弟弟”顽皮贪玩,伸头往外张望。
她呵呵大笑起来,媚黛如丝般睨了我一眼,双手将那凌乱得来带点狂野的秀发向上一拨,然后对我笑说:“我们继续吧!”
我这时才体会得到,原来她对我的“小弟弟”有所偏爱,而且非常了解它的性格,仿佛是个性心理学家,对它的占计了如指掌,我忍不住问她:
她随即把身向后一仰,便坐起来,伸手搓搓乳头,说:“你莫非有虐待狂?”
我忍不住狠狠的用力咬她的乳尖,然后用力拉扯,她大声尖叫:“哎哟,你作死,你想把我的乳头咬下来吗?”
我含笑地说:“我太肉紧了,情到浓时,才有这么失丁,希望你不要见怪。”
这时,一切似乎是静止下来,但我的“家伙”依然在怒举着,而爆发的冲动已暂告放缓,不知她是否懂得运用内功,我已感觉得那“家伙”此时正被一种神奇力量一吸一啜,这种感受,是我平生从未领略过的。
她这样催促我,仿佛如一道命令,在这种环境下,我只有唯命是从,于是张开口,用舌头轻轻地舐着,又把它含进口里,肉紧时,我下意识的轻咬着它。
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这时却间歇地发出一阵呻吟声,听得我□飞天外,我完全不觉得有任何疲累,可能是那股冲动的兴奋力给我支持,这种快感满足令我难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