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修老师的小板刷断了。
一群医疗机器人围着我监控脑电波,生怕我心情跌入谷底一个不小心就脑死亡了。
我觉得相比起那些不良爱好,我喜欢蹦极实在算不上什么出格的事情。
我用最恶毒的诅咒威胁他:“撒谎的人会变成虫粑粑!”
思修老师打算换一个思路开导我,“试着想想看,有没有什么替代的活动能够获得和蹦极一样让你快乐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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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花有什么意思?我从前有一整片玫瑰园呢。
叶用审视的眼神与我对视,在我泄气之前错开了眼神,似乎真的怕了,我有些心虚是不是诅咒下得太狠,却发现叶把我另一条腿给掰开了。
说起来我的生殖护理课能日常拿A,有一半要归功于叶的尽职尽责。
思修老师眼前一亮。
这是一名精致幼母的精致日常,长期灌注护理液可以增强内壁的敏感度和伸缩能力,防止未来分配到体型过大的部落发生性交撕裂。
我听的耳朵起茧子,一点儿也提不起劲。
所以我此刻无聊地在课上吃零食,思修老师在讲台上极力推荐插花是多么一门美妙的艺术,劝我浪子回头。
“有啊。”
我仔细想啊想,一拍脑门。
思修修的是快乐,上课就是教导我们如何安全健康地培养兴趣爱好,像什么熬夜打游戏、酗酒搓麻将之类的是绝对禁止的高危操作。
“和蹦极一样?”
叶一板一眼道:“‘好看’并不在幼母穴口评分细则表里,需要向培养计划委员会申请评分标准吗?”
那就是心跳失速的感觉呗。
第2章
我指着来接我下课的专属神侍,说:“我想和他谈恋爱。”
谁能想到,幼母学园星球奖学金年度获得者、人文社科和体育课全A优秀学生代表,我,502,居然会因为思想品德课不及格而被扣下毕业证,并且随时面临死亡风险。
,让我们具有人类雄性的外貌体征,但保留了虫母雌性的生育能力,骗过了病毒,虫族才得以存续。
“停下来,”从未沾过地的脚趾踩在叶的肩膀上,轻轻摩擦他的机械外骨骼,“我的穴长的不够好看?”
然而园长并不这样认为,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求我从礼堂塔尖下来,他说他的心脏快撑不住了。
好了,现在轮到不谈恋爱就去死了。
一只大四幼母的课程是很满的,思修老师离开后,一直守在门外的叶抱起我回到休息室,要赶在下一节上课铃之前帮我换上新的肠道护理液。
而为了持续防范病毒入侵,每一名虫母从小就要开始锻炼大脑保持活力,时刻充满好奇、愉悦、积极的心态是除了生育外最高的美德。
只要我足够快乐,脑死亡就追不上我。
“我要听你的想法...不!我命令你说出你的想法。”我知道他想敷衍我。
我翘着脚丫,十足嚣张。
可我烦的就是他尽职尽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