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赤裸躺在床上,看着叶进进出出准备体能课的教具,不知怎么就看入了迷。
诶?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只要稍微皱一皱眉头,叶立刻就能知道我想被照顾的敏感点在哪里,舒服得简直要融化。
粗粝的塞子把充血的媚肉刮得倒翻,像在生产一颗不规则的卵,我难受地呜咽。
陌生的声线传来,我这才发现来人不是叶。
142 小手一挥,“成交。“附带帮我把叶支走。
这一招百试百灵,叶担忧地揉了揉我的脑袋,很轻地叹了一口气,如我所愿摘掉了硅胶手套。
“啊?哦哦,你去吧。”
我吸了吸鼻子,突然捂着脑袋痛呼:“啊呀我的妈!脑子好痛,嗨值降低了!呜呜...我要死了,叶再不摸摸的话我就要死了!死了!”反手就把暴露我真实数据的手表扔进鱼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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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事出去一会儿,半小时后回来。”
我觉得简直胡扯:“我哭的时候也很漂亮啊,他凭什么生气。”
“嗯......”我仰起脖子呻吟,意识到被温柔照顾,于是全身心投入了叶的怀里。
叶轻轻抚摸我的脊背,凑过来轻声安慰我:“乖一点,马上就出来了。”
处的塞子,夹住它往后拉扯。
叶的五指修长干净,指甲根部有一圈月牙白,我看见月牙白照进了我的大腿,掰开湿漉漉的臀缝,温柔至极地揉按痉挛的褶皱,帮我把穴里的液体导出来。
“凭......”142愣了一下,像是不知道该接什么,半响一拍大腿,“嗐!我哪知道为什么,反正太太的文里就是这么写的。”
上课这会儿能有什么事,当然是我让142想办法把你支走的啦。
“你m...mua的......”
这个赠品其实是强制附加的,我本人很乐意让叶围观,毕竟学习一下技巧也不亏嘛。可是142用很严肃的语气告诉我:“要是给潜在恋爱对象看到你被别人玩哭,你们就彻底拜拜了。”
一声铃响拉回我飘忽的意识。
出于一种尚不太分明的奇怪心理,虽然互换神侍在幼母学园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我不想把叶交换给别人,哪怕只是一节课的时间。一想到叶给别人拍拍摸摸我就浑身气出痱子来。
沉在鱼缸底的手表绿灯都快闪抽了,嗨值蹭蹭往上涨。
叶接住我软绵绵的腰,立刻就被我八爪鱼似地缠住了。他提醒我:“肌肤相亲是违规操作,被委员会知道了会砍掉我的手。”
大丈夫能屈能伸,我支起半边身子,努力攀上叶的肩膀,“叶、叶你最好了,你帮帮我吧......”汗透的手掌心抓不住光滑的外骨骼,一滑就要栽倒。
我难受得厉害,慌不择路地磨蹭叶的下巴求助,喉咙里不自觉发出幼虫示弱的呼噜声。说真的,我要是个雄性一定要肏哭我自己,可叶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他捏着镊子的手用力一扯——啵地一声,我短暂懵了一下,然后就真的变成了一眼喷泉。
我要骂他!
半张床都被喷涌而出的液体打湿,我捂着肚子倒在床上,哭得失了声。泄到一半,猝不及防的高潮把剩下一半液体锁在了体内,我像一只灌了沸水的葫芦跌进床里,精准无误地滚进了叶的怀里。
“您好,我是幼母142的神侍,接受主人命令前来为您上一堂体能课。”
但我又急切地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有受虐倾向还是真的爱上这个总是欺负我的混蛋了,所以只好厚着脸皮求了142,用二十张补签卡换了他的神侍一节课,唯一要求就是狠一点,不把我弄哭就退货的那种。
又不是砍我的手,切,说的好像夺走老子初吻的不是你。
“真的?”这下我动摇了,“虽然太太也是单身狗,但看她的文总是不明觉厉,信了信了。”
叶可真好看啊,做事的样子也好认真,说话声音尤其。他总能轻易看破我的小伎俩,又在规则范围内纵容宠爱我,万事不卑不亢,进退从容有度,他的眼神简直......不像一个卑躬屈膝的虫子。
“信了信了。”
爽朗的神侍站在门外,捧着精心准备的教匣朝镜头晃了晃,笑起来的牙齿又白又亮,“您可以叫我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