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前一刻,我都不觉得灰眼和我有丝毫相像的地方。
可我的哀求和眼泪根本对他毫无作用,灰眼像是失控了一般越说越兴奋,两颊飞红,像是揉碎了玫瑰花汁染在脸上,漂亮得接近病态,可他灰色的瞳孔深处却酝酿着暴虐的狂怒,像要将我活生生撕碎。
灰眼的手指格外修长,带着橡胶手套的食指和中指并起深入,指尖碾过肉缝里要命的一点,激得我腰眼酥麻,前面哆嗦着射了。
灰眼没有依我,只是略微放缓了指尖的力道,两指依然在抽搐不止的肉穴里挺进,“别哭啊,小小哭了,哥哥会心疼。看,顶到了。”
却有几滴温热的液体,突兀落在了我的脸上。
只有我一个人坚持不这样认为。
我尖叫一声,眼前一片模糊,几乎崩溃,“你不是我哥哥!你是混蛋,垃圾,魔鬼!”
我扯了灰眼的衣角,呜咽着求他,“别进去了,我不想知道,你出来,出来好不好。”
虫母性淫,才不管还未愈合的撕裂伤,翕合着主动吞吃,我疼出了眼泪花,脚趾都在打颤,第一次讨厌起自己这幅淫荡的身体,“唔!”
他两手掐住了我的喉咙,半哭半笑:“还有你,最该死的就是你,要不是你......要不是你......”
高高站在雪山之巅的灰眼从气息到表情都带着一股乖戾,漂亮得好似随时都在滴血的玫瑰。
“怎么会不好呢,你想为他生孩子吗,婊子!婊子!”
我险些失禁,被灰眼轻轻按住了喘得合不拢的嘴唇,“我不想弄伤你。等把这胎流干净养好身体,我就替你把那个人类杀掉,千刀万剐,你说好不好?”
”
窒息感令我看不清他的脸,也看不清笼罩在他脸上的阴霾。
只有我哥长了和我七八分像的脸,他的眼睛爱笑,眼尾也比我长些挑些,加上脸颊瘦我几分,温温柔柔看人的时候,活像书上画的菩萨。
一切都是颠倒混乱的,我无法思考这个人到底是谁,他凭什么如此恶劣的决定我的人生,又凭什么判决叶的生死
我泪眼迷朦着摇头,感觉自己像一只被迫催熟的蕊苞,昨晚被肏狠了,贪吃的媚肉却依然恬不知耻地卷上去,吮住男人的两根手指吸绞不止,潺潺的汁水从穴心泌出来,淌湿了磨红的膝盖弯儿。
在红眼营,不止一个人说过我长得像灰眼。
“到头来连我的脸都认不出。小小,你可真是狼心狗肺啊。”
这个疯子!我根本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不好,一点都不好!”
我是圆圆的杏眼,厚软的唇,脸颊总有吃糕点褪不下的婴儿肥。
我被他掐住脖子无法呼吸,眼前斑驳杂乱,我拼命挣扎,逐渐没了力气。
我发觉灰眼的精神不太对,四脚着地往床边爬,被他捉了脚踝抓回来。
“别说了!你闭嘴,呜......”
这个人怎么敢冒充我的哥哥,用那么亲密的称呼对我做如此残忍的事情,他一定是魔鬼。
我认他不必看脸,闻他的味道就知道该怎样扑入他怀里讨巧卖乖,哥哥笑起来的声音都和我是一样的。
灰眼的肌肤是凉的。
是我很熟悉的,时常拥我入怀里轻哄的温柔。
“该死,都该死。”灰眼俯下身,颤抖着捧起我的脸亲吻,“我爱了你近二十年,二十年啊,你却什么都不知道。”
那是生而温软的,恬静的五官,无限柔美如春天摘下的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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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歇斯底里的挣扎落在他的手中只是残翅的蝴蝶,根本毫无作用,他的鬓发和我贴在一起,轻轻地厮磨,“我在军妓营日日夜夜被各种恶心的虫子奸辱,生殖腔都烂掉,变成这幅无性无味的鬼样子,我只求它们不要动我的脸,我怕我连脸都撕烂了,你就认不出我了,可是你呢。”
“可是你呢......”
埋在我体内的手指忽然重重一碾,我陡然拔高了声音哭叫,脆弱的生殖腔被顶到了,那手指还不停下,不依不挠地想撬开穴心的小口,那本来留有缝隙的地方变得严丝合缝,无论怎么钻弄都不肯打开。
不是死寂的灰黑,也没有冰冷锋利的棱角。
掐住我脖子的两手颤抖着合拢,灰眼近乎咬牙切齿地看着我,恨不得食我血,啖我肉。
这反而像拨开了一层云雾,使我恍惚间看清了这人真实的五官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