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场景,我有些害羞地捂住了脸,又不让他摸了。
三个月的时候,我的肚子已经很大了。
我胸口上的皮肤尤其薄,才捏了一会儿就红了一圈指印,连中间的尖尖也有些充血,立起来红艳艳的。
我眯起眼睛,“哦,多看了好几眼呀。”
之前对怀孕没什么概念,我能吃能睡一点反应也没有,现在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突然感觉肚子也沉,胸口喘不过气来,头晕,气短,四肢无力,肚子烧烧地疼。
哥哥没说什么,细心给我掖好了被子。我最近总是手脚凉,即使巢穴里有温泉地热,半夜也时常会惊醒。
我的膝盖猛地朝前一跪,被哥哥扶住,我自己也吓了一跳,捂住了开始紧缩发硬的腹部。
平时一掐就像要出水的小丘丘,如果灌了奶汁,说不定不用揉就溢出来了。
手底下的小西瓜正发热翻滚,才一会儿功夫疼得我冷汗都下来了
一句话不知戳到了赤兔哪里,他忽然跳起来,触角一路红到了尖儿,“你、你不要乱讲话,给你评估尺寸是我的工作,工作!我绝对没有忍不住多看两眼,绝对没有!”
但是我想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能留住热气,我把凉丝丝的手脚塞给他,也把热乎乎的自己给他,我们互相匀一匀,就很好了。
我拼命摇头,大口大口吃得不亦乐乎。
我捧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几乎滚到地上去。
晚上哥哥收了书催我睡,我呆呆地低下头,忽然把睡衣领子解了,露出半边肩膀和平坦坦的胸口。
我把脚脚塞进哥哥的膝盖窝里,手也拢在他怀中,偷偷地笑,哥哥就把我的手规规矩矩合好,叫我别乱动。
狂跳的触角突然僵住了。
“哦。“我放下拍肚子的手,拿出绿封皮的《第一次做妈妈》。
其实我俩都半斤八两,我是手脚凉,哥哥更是全身温度都偏低,像一块捂不化的冰块儿。
巢穴里有一片玫瑰田,自从我行走不便后哥哥就不准我和他一起去采摘了,他一个人又去很久,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我总是很焦虑地往玫瑰田的方向看。
我抹抹眼泪,“真的吗?”
第10章
说着把纤薄的胸膛往哥哥手里塞了塞,怕他不信这皮肉有多薄嫩。
“你们在干什么?”
“你闻闻就知道,“哥哥把菜推到我面前,“想吐吗?”
最近小西瓜老是往下坠,我不得不托着它走路,行走的时候两只脚还不自觉会岔开,像只鸭子一样。
赤兔朝我打了个响指,“别看了,起来走,你再不生我还要加班,瞧你一屁股肉。”
沾着一身玫瑰花香的哥哥走过来,我笑得眼角飙泪,朝他伸手,“笑死我了,哥哥你听我给你讲呃!”
我泪眼汪汪问哥哥,宝宝是不是要死了。
赤兔在后面亦步亦趋护着我,我撇见镜子里的“胖鸭子”,一赌气,坐下来不走了。
他忽然伸过手来,握住了,滑溜溜地来回扫荡,声音也喑哑:“揉一揉就会有了,第一次都这样。”
我太喜欢逗赤兔了,孕期一半的快乐都来自这个一点就炸又单纯得不行的红眼,没办法,实在是已经很多年没遇上比我还笨的虫虫了。
我努力捏出一个小土丘,苦恼道:“四脚兽要吃奶的,我好平啊,到时候没有奶怎么办。”
哥哥给我盖被子的手停下了,眼神有些幽暗。
看着看着开始掉眼泪,我放下书,恨不得剁了刚才拍肚子的手。
这比我预想的时间要长,虫母的第一胎最长也就两个月,可是我的小西瓜越长越大,就是不出来。
我迟疑道:“可是就算有了奶,我这里也装不下呀。”
我呼吸很费劲,提不起精神和他吵,想了想还是不服气,回了一嘴:“那你还老往我屁股上瞧,变态啊。”
“哥哥呢,怎么还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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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呜呜抹眼泪:“母亲好伟大,我刚才会不会把宝宝打死了!我是虫渣,败类!我没有心!我是不是要流产了呜呜呜......”
:“另一本书也写得不错,你翻翻看。”
哥哥看了眼表,拉着我的手往餐厅带,“你只是到饭点饿了。”
“是两眼!不是好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