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不懂自己为什么漏水了,身体快要干死,小腹有团火在烧,骨头里也有蚂蚁在咬,我伸出湿淋淋的手朝前,拖着哭腔抓抓:“兔兔……”
赤兔朝白颢子发出愤怒的嘶吼,又楚楚可怜地对我呜呜直叫,“妈妈……”
虫母的信息素彻底蒸腾,赤兔干红了眼,根本听不见我的求饶。
我瘫坐在白颢子怀里,赤兔跪在身前剥下我的毯子。
节肢类虫子的皮肤偏硬,挤得乳夹都变了形,我受不住地想推开他的胸膛,却在无力的挣扎中被蛮横插入。
“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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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颢子拦着我的腰,张开银白的鳞翅轻柔抚触我颤抖不止的身体,把射完的赤兔一并推下了床。
“角斗场的排号轮到你了,”白颢子低头抓着我的手,对赤兔说:“贪一时之快还是谋长远,你自己决定。”
什、什么一起?
“陛下自己要求锁住骚奶头的,对不对?”虫子说。
“好吧。”
“啊!”
我往后缩,手掌从后背抚摸到索骨,色情地抹开汗水和泪痕。
赤兔离开后,白颢子换了床单,又把我擦洗一番,然后支着下巴躺在我的身边:“终于可以办正事了。”
后腰顶到了一根硬硬的东西,我难受地扭动,无奈被抬高了膝弯,只能像只悬空的螃蟹一样扭来扭去,我很不安,手指捂着不受控制翕张的穴口呜呜地哭:“漏了,漏了。”
铃铛轻轻一拨就发出清脆的声音,连带着湿肿的乳尖儿一起颤抖不止。
“等什么?”他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一枚咬痕,等了一阵,上挑的眼尾淡淡扫过赤兔:“还是一起?”
“唔。”
“或者一起?”
脑子陷入短暂的空白,直到被贯入高潮中洞开的生殖腔,灵魂才再次回到身体。
意识到白颢子的手放在了哪里,我短暂清醒了一瞬,惊喘着试图制止他:“不要拔,不要…呜啊!”
“陛下,您准备好了吗?”
“对……”
床铺柔软,暖气安抚了陌生环境的不安。
我哭着点头,只想被抚摸更多,“朋朋特别骚,不夹住就会流出来弄脏衣服,呜呜……”
恐怖的快感蹿遍全身,尖叫到一半被掰过嘴唇深吻,埋在穴里的凶器趁机抽插起来,低喘夹杂着哭吟和唾液搅拌的声音,藤蔓一般将纠缠在一起的三个人拖进情欲的沼泽当中。
乳夹啪一声被毫不留情地扯开,几滴奶汁溅出来,连带着银链一起被扔到了床底下。
身体快乐得几乎脱水,又难受害怕得拼命想逃。初次尝腥的低级种察觉到身下的雌性企图挣扎,低吼着撑开倒刺,未完全进化的凶狞性器全部插入脂红薄嫩的甬道,确保嵌入了每一丝蜷缩的褶皱,然后开始猛烈的射精。
赤兔被抓住了死穴,眼神来回在我和白颢子之间逡巡,警告了白颢子几句,最后终于是忿忿地甩了甩梆梆硬的触角,摔门走了。
泛滥成灾的汁水流了满手,黏连成丝挂满十指。
“这是……”
我奄奄一息地躺在白颢子的怀里,抖一下胸口就溢出几滴奶水,整个人快要坏掉,听见呜呜的叫声却还是张开手要去抱这只大虫子。
整个人都被顶了起来,紧接着被捏着腰窝狠狠坐了回去。
白颢子优雅地亲了亲我的侧脸,手掌一路温柔爱抚,轻轻分开我的膝盖,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朝震惊不已的赤兔敞开了我早已湿软得一塌糊涂的双臀。
第4章
我瞪大了眼睛,痉挛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虫子发出压抑的低吼,铃铛随之狠狠一颤,身体被两只虫子紧紧夹在了中间。
你没有自己的房间,我那里可以隔绝气味,防止其他雄性做出过激的事情。”
漫溢的奶水潺潺流满身体,赤兔闻到味道爬起来想舔,被白颢子推开。
身后的白颢子揉捏着绷到极限的穴口让我放松,打开生殖腔,我抽泣着摇头,“不行……我做不到,呜……”原始形态的虫茎带来的刺激远比任何一次性交都要大,柔软的穴肉轻易被驯服,生殖腔在倒刺的逼迫下快速开启,那种感觉让我有种灵魂被剥离的颤栗,不肯放松最后一丝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