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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痛苦地哀鸣,疯狂摇头,求他出来,我的孩子会死的。

“低级种不配玷污您,”他伏在我身上剧烈耸动,铁架床吱嘎作响,对方兴奋不已:“他还敢叫你妈妈......他不配!我要射进去,把他的孩子替换成我的,打开生殖腔,让我进去!”

“陛下已经很勇敢了,”一贯冷漠的人用最温柔的声音轻声对我说:“您之前做的很好,不仅救了自己,还保护了未出生的虫卵,我为您感到骄傲。”

我从未被如此粗暴地对待,痛得快要昏死过去,肚子也一阵阵紧缩,我惊恐地哭喊:“进不去的!放过我,放过我!不要、好痛,呜......”

下体不断有血和乱七八糟的液体涌出,我开始感觉四肢发凉,蜷缩着小声说:“我冷......”

我渐渐没了挣扎的力气,恐惧和恶心感却越来越强烈,剧烈的腹痛再次袭来的时候,我感受到了无边的绝望。

又一次宫缩将我从昏迷中疼醒,小小的房间里挤满了忙碌的医护,白颢子抱着我,边上站着一脸痛恨的杜茉。

“痛...啊——!”

对方吃痛,挥手把我甩下了床,混乱中肚子撞到了坚硬的东西,我顾不上疼痛,手脚并用地往脑嗨值预警声响起的地方爬去,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摸到了报警键,按了下去。

撕裂过的伤口再次被滑入产道的虫卵撑开,浑圆柔软的虫卵只有一个拳头大小,挤压时我能清晰感觉到穴肉的褶皱被一层层打开,缓慢下坠着,像蚌肉蠕动着珍珠,每一丝下滑都带来牵动全身的痉挛和剧痛。

“啪!”,对方狠狠甩了我一个耳光。

报警声很吵,门连续两次被撞开,我闻到了山茶和茉莉花的味道,然后彻底陷入了黑暗。

雪松味的信息素不计代价地释放,清冷却温柔地将我包裹,像呵护来年春苗的薄薄一层弱雪。我在他的安慰中逐渐冷静下来,虽然疼痛依旧,但惊恐焦虑的心情得到缓解,听从他的指令虚弱地点头答应。

“现在,我需要您再勇敢一次,尽您全力把卵生下来,我会在这个过程中帮助和引导您,一直陪在您的左右。请不要害怕,我相信您一定可以做到。”

“哥哥。”

撕裂的后穴不断涌出血水,头几胎的虫母承受不了交叉受精,紧锁的生殖腔被粗暴地鞭挞。

......

“疼......”

我被打得一度失去听觉,脑袋偏在一边,过了很久才听见对方故意压低过的嘶哑的声音。

说完他俯身靠近我,将我汗湿的额发拢到耳后,我抓住他的手,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我好害怕,我害怕......”

我攥紧白颢子的衣角,暂时打断了两人的对话,骨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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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用哭泣和求饶来拒绝是没有用的,想反抗就拿出些实力来。”

第8章

性,直接用蛮力往里挤。

......

白颢子安抚着疼到发抖的我,沉声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我的信息素不行,得叫斐纯来。”

“我就拿个外套的功夫,是谁?到底是谁?!该死!”

无色脱下染血的手套,用毯子裹住我的身体,凝眉道:“血止不住,有早产征兆,必须输血。”

他朝杜茉扔过去什么东西,“用这个把弟弟带过来,哥哥如果阻拦就把他关进去。”

地板是冰凉的,有温热的液体不断从下身流出来。

很相似的场景,第一次见到无色正是在这张医疗床上,同样是白颢子从背后抱着我,医生就站在我敞开的双腿之间。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浸透被单的鲜血和凄惨的呻吟。

白颢子和杜茉都说不话出来,无声地又靠近了床边一些。



“那俩畜生巴不得虫母出事,他们嫌疑最大!”

挣扎时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衣服早已被剪刀剪开,露出瘀伤血痕遍布的身体,侧腹有一大块地方青得发黑,是摔下床时撞到桌角留下的。

我闭上了眼睛,在被抵住生殖腔射精的时候,使出全身力气挣脱了手腕的束缚,拔掉手背上的针管,狠狠往前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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