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纯真的很喜欢你,他昨晚射了几次?”
暴雨不知下了多久,我的整条舌头都麻了,河床也被冲得软烂不堪。
被过度深捣的湿穴高潮了,首相大人抽出了尾巴,任我腿心抽搐着一小股一小股往外喷水,在我失神的时候提起了我的后颈,鸡巴畅通无阻地入到深喉,快速戳刺,我被迫仰起脆弱的颈项,腥膻的味道直冲鼻腔,异物感让柔嫩的黏膜不断收缩。
“下面,”我低着头,裙子底下的丝袜也是湿的,我掩耳盗铃地遮住湿乎乎的蕾丝绑带,小声说:“其实按得也挺不错。”
罪魁祸首好整以暇坐在浴缸里,一手揉捏着我的乳肉,一手抚摸着我的后颈上的丝带,像把玩着一个打扮精美的礼物,激烈地和我接吻,阻止我发出求饶和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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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自己脑子里肯定进水了,不然怎么会吞了吞口水,然后把小裙子提了起来呢?
首相大人要检验下面的按摩水平,因此入得格外深,几乎顶开了我的生殖腔。
铃铛缀在小小的喉结上,上下滚动,叮当作响。
斐纯弄得太多太深,我自己一个人洗不到里面,一整天内裤都没有干净过,猫尾巴塞进去总是往下滑。
“叩叩。”
他专心致志地捣药,像一个技艺高超的药师。
“嗯......”性器跳起来顶到了敏感的上颚,我退出来一点,用舌头慢慢舔舐柱身上的虬结,这番讨好没有获得主人的满意,猫尾被恶意揪高,手指趁机钻入提起来的缝隙,指节在蜷缩的褶皱里转了半圈,挖出来一团白精。
我分不清窒息还是快感,被触摸的地方热得可怕,是雨林蒸发的味道。
“哥哥,你还没洗完吗?”
我却觉得他更像在惩罚自家偷腥的宠物猫。
我震惊地看着眼前淡定自若的男人,被握住腰窝顶开了生殖腔。
一跳,还以为他被我这番不要脸的自荐激怒了,要把我给扔出去,等我放下捂脸的手时,意外拨动了脖子上的铃铛,“这是?”
首相大人这才意犹未尽地刮走齿隙最后一丝香津,捏捏我的猫耳,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笑容:“按的不错。”
“唔......!”
又下雨了,我抱住首相大人宽阔的肩膀,花边围兜被推到腰上。
太刺激了,毛刺又软又磨人,带来甜美快感的同时几乎将我逼疯,全身的神经都过电一样停不下来。顶端还一直搔刮着深处那块软肉,一点点磨开了通往更深处秘境的缝隙。
外面有人?!
——我刚才没来得及带上的丝绒颈铃。
身下的撞击没有停止,随着性器的顶弄猫尾被带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瘙痒流水的褶皱填满了毛刺,被粗长的性器反复挤压,像有一万只蚂蚁在敏感的身体里噬咬。
首相大人的人形比白颢子和斐纯保留了更多的虫态特征,耻毛的作用是刺激雌性的性欲,我第一次尝到了这团白色草草的好处,一边继续磨,一边不满地咬住首相大人的喉结:“就要,就要。”
首相大人不生气,任我咬,他拿起本来已经功成身退的猫尾巴,用毛茸茸的那一头往我的穴里塞。
我猝不及防叫出声来,被捂住了嘴,流着眼泪发抖:“唔唔......”
我舒服地发出细微的哼声,在首相大人的怀里像只真正尝到甜头的小猫,软软淫叫。
口腔忽然一松,身体被结实的臂膀捧起来,我以一个居高临下的姿势被困在首相大人的胸前,茫然地一低头,双唇被热带雨林卷走。
首相大人收回手指,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冷凝的眉眼被浴室里的热雾蒸散了棱角,有种意料之外湿淋淋的性感可爱:“小猫咪,不能少了铃铛。”
正逢雨季,晴热的暴雨无孔不入,冲刷最细微的叶隙枝末,使每一条河流丰沛以致泛滥,我浑身汗津津地趴在首相大人的身上,接吻的唾液越吮越多,溢出嘴角,漫过下巴。
“你的名字是月?”
首相大人看穿了这点,握着尾巴像使用一根捣药的杵子,往湿润多汁的穴里搅拌,碾磨,红肿如脂膏的穴口不断被捣出白精,红白团成一片,咕叽作响。
原来真的,是个猫控。
火热的性器就着泛滥的汁水长驱直入。
“五、五次。”
丁零当啷的铃声在浴室里格外响亮,几乎盖过了粗重的喘息和撞击声,甬道里生出密密麻麻的热痒和酥爽,催促着我更紧密地痴缠上这具强壮的肉身。
“啊!我不磨了......拿出去,好痒!嗯!”
我哆嗦得几乎跪不住,本能地压软腰肢,把屁股翘得更高。
饥渴的生殖腔渴望被灌满,我忍不住主动往下坐,粗糙的耻毛用力撞击骚浪的穴口,那层软肉被磨得红欲滴血,几乎快要破了,又生出痛爽的快慰,我上瘾似的还想往下磨,被首相大人狠狠打了屁股,警告我:“再磨就真的破了,小猫会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