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言好语问着,没想到杜茉忽然后退两步,悲愤欲绝:“三心二意......”
路过的雄虫纷纷朝我行礼,赤兔如今是正式的亲卫,它们等路过后才低声议论,言语里不敢再有轻视。
雄虫也觉得差不多了,他放开了我的脚踝,撕开自己的翅膀根,让涌流的血水滋养过我的全身,我把身体擦干,发现这几天不慎落下的瘀伤和咬痕都痊愈了,脚踝上的红痕也不见了。
一套检查下来,无色放下听诊器,告诉我虫卵发育很好,最成熟的两颗近期就会娩出。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这次怀孕比以往都要累,七颗虫卵挤来挤去,弄得我晚上睡不好,白天没精神,腰酸得直不起来,我恨不得蜷成一颗水煮蛋,每天不动才好。
我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空仓,想象着将来我要往里一只一只轮流生卵,头皮都炸了起来。
怀特的拥趸们自发设计了威风凛凛的几个孵化仓,扬言元帅军务在身,不可像一般雄虫那样亲自孵卵。
从医务室出来,我哭得有些累,任性地让赤兔抱着我走。
第15章
我气得肚子痛,不理他们了,带上我的亲亲赤兔去做产检。
眼睛一时没办法快速适应亮光,我好一会儿才看清来人,杜茉的瞳孔已经裂开了马里亚纳海沟。
“不行......嗯。”我喘得厉害,手脚缩成一团,“不能再弄了,卵,会掉出来的。”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看着我高高隆起的肚子,杜茉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我从怀特的房间出来,还没拐弯儿就被扑上来的人握住了手。
以白颢子为代表的部落雄虫普遍对我的小奶子不友好,他们对人类才喝的奶水感到陌生,又控制不住好奇尝味道,半点不珍惜,抓住了就往死里欺负,每次从他们床上下来我都要疼哭,发誓再也不给板芙虫虫吸了。
每次进别人的房间,不是一脸旖旎的进去,就是大着肚子出来,而且好像每回怀孕先遇上的都是杜茉。
我愧疚地抱着他的脑袋,“对不起,要是我能再坚持一下......”
我想问问他今天几号,我都不知道自己和怀特疯了多少天。
就这样,一股莫名其妙的攀比之风刮了起来,虫子们争着划占领地,改装孵化仓,给自己不知道排到猴年马月的虫卵留位置。
老实说,我也有些不好意思。
被暗指“一般”的白颢子很快打造了一座“山茶儿童乐园”,第一代小肉虫们玩得不亦乐乎,相比尚空置的“元帅家”孵化仓,高下立见。
想到这里,我被自己吓了一跳,尖叫一声扑进赤兔怀里,过了没多久,呢喃着“白蛋蛋”的梦话睡着了。
“兔兔。”
“虫渣!”
“不要再肏、肏我了,会坏掉的,都已经七颗了,呜......”
育儿所的孵化室也再次热闹了起来。
早上从床上坐起,主巢里意外的暖和,竟然没有穿堂风了。
了,扑进大扑棱蛾子的绒毛里,哭得直打嗝。
赤兔安慰我:“没关系的,那次只是意外。”
第16章
人人都想成为下一个令虫母倾倒的幸运儿,模仿怀特元帅的信息素香水一时供不应求。
怀特闭上眼,他告诉我中断的进化要继续了,一周之后会出来找我。
我哭得直打嗝,那只夭折的小红虫一直是我的心结。恐惧可以被战胜,失去的痛苦却如附骨之蛆,其实我们都清楚,即使没有施暴者推的那一下,我过于年轻的身体大概率也生不下红眼的孩子,结局似乎是注定的,但痛苦并不会减轻。
躺进柔软的被子里,我闭着眼自己摸进衣领,捏着怀孕后又开始疼的小奶子哼哼:“胀......”
“喂,别装作听不见!”
相反,赤兔就很会吸。我抱着他,仰头发出舒服地呻吟,孕期经不起撩的身子很快就水汪汪软成一滩,湿淋淋的小奶子像奶油果冻一样,抖一下就流出几滴蜜,全身的水龙头都好像拧开了,后面又湿又热。
我下意识捏紧了赤兔的手,想起那只没能存活的小红虫,心里万分难过。
怀孕的消息很快传遍珑宫,圣雄们很高兴虫母的身体已经从上次生产的意外中恢复,这意味着他们离机会也不远了,纷纷拿出了爱的号码牌。
我嚼着赤兔端来的早餐,问他怎么回事。
“你们修这么多孵化仓,怎么不想着给我的主巢装扇门,我起夜都漏风。”
虫子们吹口哨。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谁都没有朋朋重要。”赤兔难得打断了我。
我这才放松身体,昏昏欲睡着被抱回主巢。
汁水太多了,我夹紧了腿,生怕圆溜溜的虫卵就这么顺着滑腻的汁液掉出来,被妈妈的淫汁泡成湿答答的一堆白蛋蛋。
杜茉一看有情况,紧随其后霸占了几个空余的孵化仓,写上自己的大名,说是给自己未来的虫卵预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