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小洁松开我抓着他的手,盖上薄毯,释放安抚信息素缓解我的情热。
欲望像吊在脖子上的麻绳,迫使我双脚悬空,挣扎无力,生死不能。
我不敢去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淫靡狼狈,只能逃避思考,像条被肏烂的母狗放纵自己沉溺进去,浑身湿透地趴在床上呜咽叫唤着。
这一巴掌还是太轻。
杜茉:那我呢!我连旁观席都没有!
我们再次滚到床上,这一次小洁十分克制。我自暴自弃地要他狠狠肏我,把那麻痒难耐的湿热小洞捅出血来,让它再也不要剥夺我的思考才好。小洁如言榨出了我满身汁水,痉挛的身体抖一下就落一场暴雨,却唯独没让我流泪,更没有流血。
我被照顾着,被托举着,被捧上了欲望的祭坛,汗水、唾液、淫汁和精液搅拌着淋满我的内外。敏感多情的身体不再是受难的躯壳,而是享受极致快感的容器。
“你怎么敢...怎么敢......”
他精准地把握住我的敏感点,控制着快感的阈值不让我伤害到自己。肉棒每一次摩擦都带来灵魂战栗的美妙感觉,我第一次体验到了丝毫没有痛苦的,极致的性爱。
一杯水送到了我干燥的唇边。
小洁给了我一次极致愉悦,又有尊严的发情期,我能感受到自己是被珍惜且被尊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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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来不及收回,我原以为自己已经没什么尊严可被践踏了——至爱抛弃、骨肉生离、靠肉体维系权力——可是当最后的软弱也被看穿,我还是感受到了被冒犯的怒火。
所以快点放弃吧,或者干脆像你哥一样只管肏我,肏到我怀孕,不要说什么喜欢和爱,我一点都不想要。
醒来时,主巢的大床被小洁收拾过,换了崭新的被单和软枕,空气也被换过,不再闷塞。不知首相大人如何一番操作,连赤兔和斐纯都出去了,主巢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快感多得疼了,怕了,膝盖青肿跪不住,依然在窒息般的高潮中疯狂扭着屁股。
最后我还是流泪了,舒服痛快的眼泪。
斐纯的怒吼声渐渐无力,甜柚枯萎,大概他也终于看清我了吧,如此淫荡,随便插进一根鸡巴就能自己扯着腿玩到高潮,根本不值得他朝圣一般的恋慕和信仰。
赤兔:我都还没说话呢
宝石摔碎,丝绸撕成破布,被精液和汗水挂在雪白的皮肤上,随着深重的撞击几乎要塞进那不知餍足的红腻肉穴中。
但我想的似乎过于简单了,首相大人射完一次,忽然掰过我一直埋在枕头里的,哭湿的下巴。
“别欺负小纯,“首相大人抱着我,轻叹:”也别伤害自己。”
第21章
“累了吗?抱歉,第一轮情热需要快速安抚。之后我会轻一些,绝不再冒犯您,先休息一下吧。”
怎么敢直视我的狼狈,怎么敢戳穿我灵肉不一的委屈,让我仿佛又变回了一个可笑的,试图与命运抗争的幼稚的孩子。
端着水杯的人好像没有看见我的惊怒和随之而来的茫然,他的存在就像其本身的信息素一样,雨林的无孔不入淋了我一身温柔的晴雨,浇灭了愤怒和委屈。
那双和斐纯七分像的眼睛里,蕴含了更多的沉稳和理性的温柔,他善于洞悉,更懂得酌情的忽视和委婉的包容,他喂了我一杯水,接着把我抱到了另一张干净的软榻上。
我曾以为不会再有什么值得我哭泣,但我错了,肉体的本能远比耽于伤痛的精神更加诚实,也更加向往鲜活和痛快,我远比自己悲观的想象要更乐于沉溺生的欲望。
首相大人脸都没有歪,面无表情看着我,等着刚从情热中短暂解脱的妓女皇帝平复呼吸,用一双泪光盈盈,毫无威慑力的眼睛死死瞪着他。
我即是祭品,也是被供奉的神明。
这就是虫皇,一个在发情中抛弃尊严,连自己都唾弃的高级妓女。
那具精壮高大的身体,完美像天神,跪下来却像个朴素的情人,十指一点点除掉我身上脏乱的衣料,清理各种黏腻的液体,手法轻柔细致,他打开我双腿的动作不像是挖掘一个泞泥不堪的淫窍,更像是开启一只珍藏的蚌壳。
雨林的气味太温顺,我竟然睡了过去,虽然只是浅眠,却让我的精神和体力恢复了许多。
席卷而来的情潮让我无法再思考,捂着漏水的臀缝哭喘:”抱我,朕命令你抱我。”
“小洁......“我叫他的名字,小腹又开始发热。
r,把虫子骗进来杀,不讲武德!
拨开滑腻的汁水,于层层软肉中找到深藏其间的珍珠,抹开它分泌过多的泪水,露出晶莹的圆弧,顺着那潮湿的弧线探入、抚摸、擦拭。他温柔且克制,在珍珠控制不住想跳出来的时候,及时合上了贝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