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新加了地暖,我让斐纯跪着抄书。
小孩也不是真的没心没肺,听说我怀了有他的宝宝,马不停蹄就赶来守着我,端茶倒水送饭暖床做的有模有样,除了爱撒娇爱吃奶以外,可以称得上一句体贴入微。在这一点上,小洁和小纯确实是亲兄弟。
白颢子摸他的脑袋:“孺子可教。”
“哦......“小父亲低落道。
这一回发情期结束的时候,我第一个见到的虫子依然是杜茉。他刚刚经历了刑罚,脸色很差,待看清我的状态就更差了。
来,陛下与我偷情的事情不就被首相大人发现了吗。”
小肚子忽然一暖,斐纯缩在我的脚边抄书,脑袋轻轻贴着我微凸的小腹,一只手举了个撞满食物的托盘上来:”吃不?”
这封信已经被拆过,理应被及时销毁,大概是我最近在书房太过荒唐,才导致这封信混入了新公文堆中,阴差阳错被我此时拿起。
这是一封辞职信,也是一封告别信,落款人是杜茉。
我趴在书桌上翻了个白眼,小洁有你们这两个兄弟和朋友,真是虫生不幸。
我站了一会儿,没等到杜茉的四字真言,有些不放心,数了数自己的肚皮,勉强道:“你不在我的计划里,这次最多只能匀出一个卵给你,想要的话就来主巢。”
斐纯察觉到我的异样,爬起来往桌上看。
雄虫寒暑不侵,书房里的地暖是为我装的,小洁今天出去一上午,就是为了调试地暖细节,而我却在温暖如春的书房里和他弟弟以及别的虫子偷情,现在屁股里还插着他的钢笔。
虫子热乎乎的大脑袋立刻凑了上来,趴在我的膝盖上喜滋滋地蹭来蹭去,甜言蜜语说了一大堆,像只讨了奖赏的小狗勾,尾巴都快摇断了。
我任他撒娇撒痴,翻动公文的手不停,过了一会儿,指尖一顿。
我想踢他,可白颢子这混账把我放在了椅子上,美其名曰不耽误我办公,钢笔一瞬间齐头没入的刺激让我只能埋头骂娘。
监守自盗的斐纯终于想起来为他哥说话,磨蹭了半天,小鸟依人地送白颢子出门:“妈妈的乳头不是被我咬肿的,对吧,小白哥哥?”
我微微一笑:”脑袋靠过来一点,宝宝喜欢你。”
虽然相比小洁的成熟稳重,斐纯的动机更加自私且直接——他才不会为别人的宝宝忙前忙后呢——可这是人之常情,虫子亦然,而我作为受他照顾、得他依恋的那个人,又怎么好拒绝这个要做父亲的小孩的笨拙讨好呢?
要不是这小破孩儿吃奶还要弄出大动静,也不至于让路过的白颢子听见声音摸进来,我孕期又太敏感,被撩了裙子就什么也拒绝不了了,汁水流了一整桌,裙子到现在还是湿的。
一想起来又要湿了,我连忙夹紧大腿,小洁快回来了,我不想当着他的面掉出钢笔来,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我吃下葡萄,亲了亲他的脑门儿,“别耍小聪明,继续抄,我不饿。”
我以为他是给自己加餐,正要训斥,小孩放下笔,摘了一个葡萄往我嘴里塞:“妈妈怀了宝宝要多吃一点,对不起,我再也不胡闹了。”
所以你就拿小洁心爱的钢笔塞我的后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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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放松下体肌肉,盖章的手不停,瞪了眼偷偷摸摸靠过来的斐纯:“抄你的书,今天抄不完不许吃饭。“我真是太惯着你了。
那时我满脑子野心勃勃的计划,没仔细留意杜茉伤心
“妈妈,要我给你弄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