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树已解开裤子皮带,轻抬下巴傲慢道:“过来,自己动。”
但现在崔有吉发现他错了。
门外。
有些人就是欠揍。他必须让正道的光照耀在这片大地上。
可即便如此,他依旧全程咬紧牙关不肯惨叫。
他试图挣扎反击,却在药效发作的情况下身体虚软,越来越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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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动手腕热身的工夫。
崔有吉厌烦听到他的声音,最后抬腿一个托马斯回旋踢结束了这场单方面的殴打。
清脆的啪啪余音绕梁。
崔有吉一脸无辜:“抱歉,我这人一旦开始了,就不能停。”
“你以后再也...休想...得到我。”勉强挤出一句支离破碎的威胁。
“准确来说不是我。行了,我大发慈悲地允许你可以去卫生间洗个冷水澡再滚。”
神情散漫随性,眉宇间隐隐透露着一股邪气。
阮树被打懵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间裹了一条浴巾的青年,人鱼线和隆凸的腹肌清晰可见。
虽然没有任何与夏如冰的相似之处,但阮树确信这具强壮的身躯能经得起自己高强度的玩弄。
阮树眼珠一翻,双脚蹬直晕死在床上。
崔有吉还嫌不过瘾,但这招纯属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有点废手。
果然人不可貌相。他怎么也想不到之前努力为阮树下厨煲汤、学习插花瑜伽等人.妻技能的崔有吉竟然是带字母倾向的S级稀有猛1。
阮树的眼眸愈发幽深,像一头冷酷残暴的豹子嗅到了猎物的气息。
崔有吉没管他,自顾自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穿上。
他想了想,脱下拖鞋拿起来继续。
很高,骨形不大,却很修长有力。从小保持运动的人大多这样。
他只顾愣愣地盯着眼前。
“你——给我住手!!”阮树怒吼。
他从来没见过崔有吉有这样一面。
现在还不是报复的时候。崔有吉思索片刻,怕人憋死,决定暂时给予其一定的人道主义关怀:
他感觉到小腹翻涌的滚烫烧灼,哑声道:“你给我下药了?”
他前世由于脾气火爆选择修行无情剑道,直至心如止水、波澜不惊,能自如地控制情绪。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
阮树有些脚软,下意识想往后退。
阮树却嗤笑一声,轻蔑地瞥着他道:“想被.干就直接求我,我不喜欢口是心非的人。”
崔有吉直接一巴掌糊过去:“你丫脑里没进水吧!”
挨着门框偷听的张乎乎面红耳赤,内心震撼。
对方肤色很白,有一副少见的漂亮眉眼,薄薄的唇线紧抿着。
阮树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崔有吉无语地扫了对方一眼。
他的脸已经遍布鞋印。再打下去估计要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