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眼力见儿？会不会跟女孩子聊天？哥怎么教你的都忘啦？”

东方启没说话，默默给她蓄满花茶，过了一会儿才道，“顾清晨找你谈过吗？”

“你也一起吃吗？”

“玥儿，那天接你和你同学回学校的是顾清晨吧？”

“等我，马上到。”

桌上摆了螺蛳粉、清汤面、鲜虾肠粉、乾隆白菜、绿豆糕和皮蛋豆腐等几样小吃，都是沈晓玥平时爱吃或者东方启觉得清淡的，种类不多、份量也少，他俩没一会儿就吃得差不多了。

“漂亮妹妹，”朴正熙从不远处走来，热情地跟她打招呼，好像白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漂亮妹妹，跟我们去酒吧吗？”

“你怎么想？”

“看你晚饭吃的少，猜你这时候该饿了。”

沈晓玥尴尬的“我”字还没说出来，跟着走过来的白羽拍拍朴正熙的肩膀，看向沈晓玥，“别理他，东方在那边，快过去吧。”说着用下巴点点斜对面。

白羽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沈晓玥哧哧笑着往餐厅里面走去，“东方哥哥！”最后几步她小跳着脚来到餐桌前，东方启抬头，看到雀跃的女孩已经站在近前，露出好看的笑容。

沈晓玥放下手机，换了身白色T恤和百搭的背带牛仔裤，拿上手机和房卡冲出门去。

“嗯，吃一点。”

汁并没有引起她太多注意。

“谈过，”她眉头微皱，好像回忆着什么，没注意到东方启故作镇定的神情，“他今天给我打过电话，说了一些鼓励我的话。”她抿嘴顿了顿，“可是……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没有，我猜的。”东方启轻描淡写，“你和你同学都上他的课吗？我看他们挺熟的。”

“顾清晨出资给你们创业？”东方启放在餐桌下的手紧了紧，眉头微不可查地轻皱。

“每次谈起小时候在福利院的事，我都记不太清楚，只记得和小朋友们玩儿得很好，嬷嬷经常夸奖我，有个大哥哥一直对我非常照顾，可我却不记得他的名字和长相……”沈晓玥又陷入沉思，眉头轻皱。

晚上将整理好的会议记录邮件发出后，她伸了个懒腰，这时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东方启发来的短信：“来餐厅，我给你点了夜宵。”

餐厅里灯火通明，只有零散的几桌食客，她很快看到东方启，正要走过去却被一个声音叫住，脸上的笑容不由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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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他。”沈晓玥正咬着绿豆糕，动作顿了半拍，“你怎么知道的？我说过吗？”

“哪里不对劲？”

“那你当初怎么确定顾清晨就是你说的那个人？”

“因为他送了我一摸一样的项链绳，还有……他……他让我感觉很熟悉，每次看着他的眼睛，眼前

沈晓玥莞尔，回短信道：“你怎么知道我饿了？”

“我还没考虑好，这事太突然了。”她顿了顿，“我不想离开、嗯白家老号，可又怕因为我让冬冬错失这么好的创业机会，我心里过意不去。”

“没有，我俩都没上他的课。”她喝了口花茶，咽下最后一口绿豆糕，“我也不清楚他俩是怎么认识的，但冬冬跟我说，她觉得顾老师愿意出资给我俩创业，一半是因为她的点子正，一半是因为我的关系近。”

“对啊，我也没想到，是他俩先谈好再告诉我的。”

“晓玥，你俩吃完了去酒吧找我们吧，人多热闹……”朴正熙还要再说些什么，被白羽要挟着出了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