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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芙蕖被罚禁足,阿梨终于也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只是她这算盘打得虽好,可阿梨又不是傻子。陆郡守精心培养这么一个人出来,为的岂是给自己儿子房里添些莺莺燕燕。
阿梨便取了黑色细棉的那套骑装,不欲与陆芙蕖争锋,再生事端。只是没料到,那黑色的骑装却格外衬得她雪肤花貌,又添英气飒爽。
哪知陆芙蕖为一己之私,竟将主意打到自己亲哥哥头上。虽陆夫人百般求情,可陆甫依旧重罚了陆芙蕖,叫她跪在祖宗牌位前三日,又罚禁足两月。
这用意昭然若揭。与其为自己将来在国公府竖一个劲敌,倒不如让自己的次兄纳了阿梨。
是以,这碗汤最后被送到了陆甫案头上。当夜,向来不甚重|欲的陆大人竟然老夫聊发少年狂,折腾了府中一个老姨娘半宿。
陆甫原也要罚她。毕竟这加了东西的参汤可是阿梨亲手送到他案头的。
陆甫虽禁了陆芙蕖的足,到底不舍让她错失了这样的良机。
被人宠溺着的人总是有恃无恐,她想起韦兴,从前韦兴也这般处处顾着她,每有重活脏活,都抢着帮她做了,力所能及地叫她少受些委屈,少吃些苦。可往后韦兴再护不住她……
陆临渊这一次回护阿梨,只是不忍见家中仆婢无端被罚,并没有旁的心思。可却偏偏有人将主意打到了他的头上。
听了陆芙蕖哭哭啼啼一番辩解之辞,陆甫一张老脸气得铁青。他中那药尚且是小事,但陆临渊却是他最看重的子嗣。这孩子天资聪颖,虽非李贽那样的天妒之才,却也不亚于他当年。
傍晚时,陆芙蕖便指使了身边的翠缕端了一碗参汤往阿梨屋里去,嘱咐她亲自将参汤端到陆临渊院子里。
两场秋雨之后,临州漫长的高温终于接近了尾声。午后虽还有些热,但早晚已是十分凉爽了。
陆甫摇了摇头,将心头那些恶意的猜度按捺,只吩咐阿梨:“赵国公今日午后将往校场练兵,届时你随我同去作陪。”
作者有话要说:
陆芙蕖早疑心阿梨先选了更好的骑装,此时一见阿梨的模样,更气得咬碎了一口银牙。身上茶白的骑装再好,也只弃如敝履
另一套则只是寻常的黑色细棉裁剪,形制样式极为普通。
这叫陆甫倒也一尝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滋味。他忍不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揣测阿梨不动声色地借自己的手,罚自己的女儿。可阿梨并非心机深沉的人,到他手里时浅显纯稚如一张白纸,他一眼便能看穿她所有的心思。
阿梨用过饭,陆甫遣人送了骑装过来。骑装一共两套,一件清爽娇俏的茶白,也不知是什么料子做的,轻薄透气,摸上去柔韧舒适极了。领口袖口皆用苏绣刺绣了精致繁复的暗花,看着落落大方又素净清雅。
他在临州蹉跎十年,虽仍抱着起复之心,却也将大半的希望放在这个儿子身上,平素对这孩子管教严厉,也不许府中的丫头坏了规矩。陆临渊房中除了几个小厮,连稍微周正些的仆妇都寻不出来。
可阿梨的理由冠冕堂皇:“奴不敢亲近二公子,未曾想过小姐竟会给自己的哥哥下那样的东西,只以为是寻常的参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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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表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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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梨原以为两件骑装都是自己的,却听陈嬷嬷笑眯眯道:“阿梨姑娘如今越发得郡守大人看顾,芙蕖小姐尚未过目呢,大人却命先将衣裳送到你屋里挑。”
次日,陆甫气急败坏,原以为是那姨娘不安分,给他下的药,可最终查来查去,竟查到了陆芙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