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同了。

花素兰祗是心中咬牙，却淡然道：「蔡太太，我是有丈夫的人，你不希望一

「你……到底要怎样？」

她突然大叫：「哇……哎哟……完了……你再插下去……我就要……丢……

十二岁。

个家庭就这么破裂吧？」

「为什么不笑？纯洁的表弟居然和表姐……」

有人说表弟吃亏。」

人生有几个半年多？再说也犯不着经常守活寡。」

去查记录就可查到。」

蔡太太喷出一个烟圈，说：「大妹子，又何必说得这么难听？」

勾引良家妇女，拆散家庭的罪嫌。」

「没有看见。」

这是很少见的反常事。

她痛下决心不再和江福顺来往，因此回娘家住了十几天。回来那天江福顺来

「检讨？为什么？」

这使花素兰既高兴又暗暗担心。像江福顺这种人，很可能什么事都做得出。

「对不起，那是我的事，江先生，我已经下了最後决定。」

「什么？」花素兰的脑中「嗡」地一声，差点昏了过去，她厉声说：「一个

「为什么？」

「他？」

样？」

「这是什么话？我作错了什么事？」

「你要怎么样？」

就在此时，江福顺全身一抖，马眼一张，一股精水直射而出……

找她，开门一看是他，她说：「江先生，以後不要再来找我了。」

「不是我要怎样？……我祗是传话的，是江福顺希望拿点遮羞费……」

蔡太太一怔又不在乎的说：「怎么？你看见了？」

「花素兰，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丢掉我，否认我们有过这么一段？」

是纯洁的……」

大男人要向女方拿遮羞费？」

「我已经不是了，这都是拜你蔡太太所赐，但是，从现在开始，我不再同流

「我们都错了，再说，我又是结了婚的人。」

「要找你的先生卓二副……」

蔡太太知道罩不住了，把烟丢下用脚大力一踏，说：「就算如此，你也不能

「我不是好好的？」

把我们怎样。」

头，有时一周二、三次，甚至江福顺会到卓太太家睡一夜，胆子越来越大了。

二人倒向床上，呼呼的入睡……

「你下了决定，可是我还没有决定。」他阴笑着，这和以前笑起来十分迷人

到他从蔡家出来，江福顺伸手在蔡太太奶房摸了一把，蔡太太打了他一下，二人

「大妹子，你怎么啦？」

顺发生关系以前，他就和蔡太太不清不白了。但她为何不吃醋，反而为江拉线？

「问问你自己吧！」

「蔡太太，你误会了，我根本无意管你们的事，祗是看不惯装模作样，冒充

「哟！何必说得那么严重？」

太这人看穿了。

阳具猛干一通。

二字？」

「当然，这和别人不同，你是旧货，福顺是没结婚的处男。」

花素兰原是正派的女人，但在不良的环境中而被拉下了水。这完全不能怪她。

「为什么不理我表弟了？」

诉他我

持不住吧？这事就像吸大麻一样，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一旦吃上了甜

君子和淑女之人。」

＊＊＊

「话可不能这样说，到底谁吃亏？那可要站不同立场来说，你认为自己吃亏，

＊＊＊

合污。」

「没关系，这种罪名最不容易成立，但你和江福顺干那事却赖不掉，到旅社

「蔡太太，要不，为什么要说甩掉这个字眼呢？女人吃了亏，怎么能用上这

「纯洁？」花素兰气得笑了起来。

丢了……啊……」

「为什么不严重？蔡太太，你要是真的把我当姐妹看待，你该检讨一下。」

「你还能笑出来？」

「怎么，你不信？你结了婚，说难听些，已不完整，而表弟还没结过婚，他

「江福顺，我先生很快就回来了。」

第二天，卓文超外出蔡太太来了，由于花素兰已知道他们的关系，就将蔡太

「如果你连作错什么事都不知道，那就免谈了。」

中，从心底浮起一股寒意。她知道自己中了人家圈套，她也相信，早在她和江福

「大妹子，你真以为这样可以甩掉他？」

「要什么？」

「找……找他？」她暗吃一惊说：「你大概对打官司有瘾吧？别忘了，你有

「不是我要怎么样？是江福顺要……」

「就算表弟和表姐那有什么不可以的？」

也许有人会说：「还是她的意志不坚定，要是坚持到底，谁也不会把她怎么

「你是君子？你是淑女？」

会心地一笑。

素兰忙退入门内，蔡太太和江福顺没发现她。好像她突然之间掉入了雪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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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一声，她把门闭上。

一周後，花素兰的丈夫卓文超果然回来了，他是万吨级货轮上的二副，才三

「那很好！」他在门外说：「卓先生回来我一定专程拜访他……」

「这有什么关系？人生在世又何必委曲自己？像你先生一出门就是半年多，

一技之长，当然他没有职业，更没有念多少书。更可怕的是，有一回她在门外看

这话也对，但即使是说这话的人，在那环境之下遇上江福顺这种人，也会把

「哼！」花素兰轻蔑说：「什么处男，简直是男盗女娼，无耻之犬，回去告

「你们是表弟和表姐的关系吗？」

「蔡太太，你在威胁我？」

「办不到。」

素兰渐渐发现，江福顺并不是绅士，他除了在床上能使女人服贴之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