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要用小寡妇的哪处小洞?两边……都是可以的呢。”
这一番话下来信息量太大,直把凤关河听得眉心突突的跳。
那双凤眼亦看着他。
“快点呀。”她小声催促,另一只脚又去蹭那根挺立着的紫黑肉棒。
他们之间的开始,根本不像寻常夫妻那样。
水光盈盈,溢满春情,好不怜惜。
这一夜过后,他们就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其中之一。
若要接受,就得……
凤关河不知怎的,蓦地想到了那日她骑在自己身上,青涩的动着腰,拿他的鸡巴磨屄。
她将那两个小洞掰得更开:“夫君不在了,还要请将军怜惜莹莹。”
“将军还不选?”她媚着嗓音,浅笑揶揄,“两处穴儿,后头已被夫君用过了,肏着最能得趣。前头的虽还没被男人的鸡巴入过,大大小小的玉势也吃过不少,将军若是要用,虽不落红,但也算是第一个入了莹莹身子的男人了。”
性器离得更近。
凤关河忽然明白了。
他忍无可忍低喝一声。
都……
从她第一次骑到自己脸上,他既没有推开她,一切就变得不可挽回。
“不……不能射在后面,好难清理呢……”
若要走下去,自然也不可能是寻常夫妻的路子。
“可是莹莹还在亡夫丧期,肚子就被野男人肏大了,这样的事情……”凤关河顺着她的意思来了这么一句,盯着她羞涩的眉眼,随后话锋一转,“长公主,你说到时候,朝野上下会怎么看你?”
雪白的小脚轻轻落在他胸口,被他抓住了。
秦月莹见他一副不忍再看的假正经模样,伸出玉足,脚趾一勾,轻轻点在了男人那根高高挺立的性器上。
她的眼里只有他。
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他所有的一切,他的身与心,就这样悉数上交。
那样的势在必得,就像在看一件囊中之物。
秦月莹眨眨眼,觉得他语气有些不对。
这是……在向他投诚呢。
两个人的身体凑得近了。
的汩汩往下流!
屋子里沉寂良久,见他呆头呆脑的不吱声,秦月莹又伸出玉足去踢他。
难道他们之前,还不够荒唐?
凤关河紧绷着的腰腹一震,竟被她勾得差点就这样射出来了。
秦月莹的脸红了红,为显诚心,还是应允道:“可以是可以,只是……”
又听得他道:“两个骚穴,不能都给我肏么?”
可偏偏又是用这样一种方式。
湿漉漉的两片肥厚唇瓣裹着粗硬的肉棒,缓缓的磨。
“秦月莹!”
凤关河只觉着自己一阵头晕脑热,跪都跪不稳了。
秦月莹仍是红着脸点头。
这回凤关河由着她蹭。
他一面头疼她玩这将军和小寡妇的游戏玩得入戏得很,一面心中又喜,她三言两语将那些他不敢问的过往全都与他交代了个清楚,偏偏……还是他最想要的结果。
仿佛在告诉他——只要他接受,以后的日子,她都会这样看他。
他垂下眸子,把披在身上的里衣一脱,大手一带,她的两条腿都被他抗在肩上。
一个吻落在她脚背上。
他自然应该接受,飞蛾扑火,在所不辞。
陪她玩这样荒唐淫乱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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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会成为长公主的手上的权柄。
凤关河有些犹豫,喉间动了动,看向她。
秦月莹满意了,看着他嘻嘻的笑。
他忽然笑了一下,问:“你要我选?”
他早就没得选了。
“那怎么办?”凤关河嘴上这样问,手里已扶着鸡巴抵上了潮湿温热的屄口,“那以后全射进莹莹的骚屄里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