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言之。
你给我削木簪的时候。
言之,求你。
就是此次她请周云谏攻打邺阳,他也有不同的看法,不过他想了想还是没说,因为那已经是程稚玉必做的事,他说了反而让她忐忑不安,畏帷不前却又不得不去做,倒不如放手让她去撞。
谢言之继续逗弄她,他将壶嘴放到程稚玉唇边,点点酒珠洒下来,程稚玉张嘴想要去喝,可还没含住谢言之就拿开了,仰头喝了一口。
公主求我,我就给你。
此刻程稚玉在他面前竟然找到了一种在哥哥面前的感觉,很安心。
好像谢言之知道她砸了玉玺后看她的目光就不一样了。
她伸手抚摸他的脸,语气里带着疼惜。
言之,我也想喝。
这也是他对她不多加干涉的原因,他要看看她本来的样子。
他虽有三十岁,可眉目深朗,看着极为年轻,自有风流,尤其是衣襟敞开的时候。
来,让他尝尝他的小君主的味道。
他的长发垂落,发间的玉冠温润泛光,程稚玉伸手想摘掉他玉冠里的别钗,让他的头发散开,谢言之按下她的手,不许她胡闹。
这么多年来,程稚玉明白,她得到的很多尊荣是因为她是公主,谢言之却是因为她本身对她追慕。
美酒配美人,程稚玉湿了,近距离的凝视谢言之的脸庞,不得不承认谢言之年轻时只怕更有风采,只可惜她没有看到。
敬公主。
是何时决定的?那夜你将我刺伤的时候吗?
是何时对他有一点喜爱的?他看得出来。
言之,要是你一辈子找不到明君该如何是好?
程稚玉还想喝,伸手过去拿酒壶,谢言之却又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将酒壶抢走,拿起来仰头喝了一口。
这么久了,他也需要一场欢爱抒解。
不怕。
程稚玉摇头。
两人抬袖喝下,程稚玉眼睛发亮。
得知他想追随她,怕自己做不好?难担天下?
为了所谓的明君,他生生蹉跎了。
好,我定会是一个值得你追随的君。
浓郁的酒香散出来,程稚玉也是个喜酒的,嘴里馋虫大动,就扑在他胸前看他喝。
她贴着他,谢言之顺势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单膝屈起,让程稚玉躺着靠在他腿上,手边是已经热好的温热酒盏。
她对谢言之的喜爱又深了一分,谢言之问。
好香的酒,这是什么?
嗯,公主有常人难及的勇气。
程稚玉不道他想这么多,她的心还在为他的话激动,谢言之想追随她,是冲着她这个人来的,而不是因为她是公主。
她伸手去够。
她搂住他的脖子,谢言之早就因她的神色喉结发紧了。
为了酒,程稚玉能说得出口,而且她今天非常开心。
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他求君的可贵和耐心,谢小鹿都说他非要如此,他却一直坚持着。
十年的紫竹酿。
现在不是有公主吗?
公主呢?
望着他的面庞,程稚玉用手划过他的脸,细细打量他的眉梢,他其实是个极美的美男子,怪不得她总移不开眼。
他的喉结滚动,程稚玉看到他的衣袍,素色的衣襟敞开,露出胸膛,绣着点点绵竹。
得到肯定的答案,程稚玉心潮澎湃,走到谢言之身边,在他案旁伏下,举起刚才他倒的酒。
找到小君主他就开始忍不住逗她了。
这样半壶酒都入了谢言之的腹,程稚玉从未被如此逗弄过,这可是谢家的好酒,谢言之特意温在这勾引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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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言之立刻喝了一口,俯身张唇渡给她,舌头在她唇间搅动,因他渡得急,透明的酒液从程稚玉嘴角流出,他又拿起酒壶将壶嘴喂入她口中,程稚玉连喝了好几口,他一下拿开,再次捏着她的小嘴将舌头伸进去扫荡。
他是执掌谢家的人,有名的名士,谢家也是盘踞六百余年的大世家,他连父皇和哥哥都不想追随,却愿意追随她。
怎么,公主怕了?
她只是更加珍惜。
看来公主还是喜欢对她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