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弋说……”

“是像以前那样踹他的肚子，还在让他像条母狗一样跪在你身下把他操到流产？”

不……不能再做了。

他断断续续的说完，事实上，他里面现在是肿着的，而以秦书礼那种尺寸，只要进去……肯定会被撑到流血的。

说完，想要扯出一抹笑意，可看着病床上那人的模样，却是根本无法扯动嘴角，转身走了出去。

“等我一会儿。”

男人还坐在门口，见他出来，眸光微动。

怎么才能…才能……

门开了。

秦书礼以为他们会再打一架，但自始至终，萧弋都只是低着头，不说话，他将人松开，心里的怒意却未消减半分。

他来这里做什么。

“说话啊！！”

该怎么办。

秦乐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眼中的惶恐畏惧刺的他心尖发疼，他不由自主的就联想到了那些被主人虐待后侥幸存活的宠物，它们也是这般神情，那些痛苦会给它们留下一些应激反应，它们不会再次靠近施暴者，甚至只要见到施暴者的同类都会远远逃离。

“是真的吗？”

这两天，他几乎和萧弋没有过任何交流，只是看着他的脸他便想起了那天，他怕萧弋怕的要命，只要听见他的声音便会寒毛倒竖，和男人呆在同一个空间内，他只能用假寐来掩盖不停颤抖的身体，偏偏对方一直阴沉着脸守在他床边。

萧弋很久都没说话，望了眼病房的方向，薄唇紧抿，转过头，锋利的五官里的戾气未减分毫，长眸阴郁地看着秦书礼。

“我他妈问你，你怎么把他搞到流产的？”

…

强奸，轮奸，还有从前无休止的拳打脚踢。

顶配病房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但是怕影响到房内的人，他还是将声音压到了最小。

太疼了。

双眸在一瞬间猩红，他努力平复呼吸，秦乐察觉到了对方正极力掩饰着什么，昔日清浅寡淡没有任何内容的双眸里爬满暴虐，可他却用生平最温和的语气对秦乐开口：“不想做就不做了，以后不会有任何人强迫你。”

他害怕，害怕又会像那天那样……下体撕裂般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神经，他嗜睡多梦，梦里却还是摆脱不了他们，内容俱是他们曾施加在他身上的暴行，以及自己下贱地张开腿，任由他们侵犯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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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样了？”

“真的很松……我给你舔吧……求你了……过几天随便弄好不好……”

“别怕。”

“我带你回去。”

“你怎么把他搞到流产的？嗯？”

他抬头望去。

“不行的…现在不可以的……过几天好不好，过几天再做吧……”

看着那只朝自己靠近的手，秦乐瞳孔骤缩，迅速抱住了头将身体蜷缩成一团，这番动作撕扯的他下体生疼，他几乎不能完整的说出一段话来。

或许是恐惧，或许是绝望，他对此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书礼一步一步朝他靠近，眼泪就这么流了出来。

半晌，对方麻木地抬起头，“他怎么样了？”

他忍不住想要靠近，却又生生驻下脚步，试探着伸出手。

浑身俱是一颤。

男人因这句话仿佛丧失了所有的兴致，丧家犬似的垂下头，眼睛发红。

“怎么样了？”秦书礼阴戾一笑，一把将人的领子拽住，仔细看，萧弋的下巴上也有些淤痕：“快他妈被你搞死了。”

太疼了……

他惊惧地想要往后缩，可狭小的空间里根本没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男人如刀子般的视线令他毛骨悚然。

来人嘴角挂着些许血丝，脸上有些青紫，他并不知道秦书礼是如何得知他在此处的，但显然见到他如今的模样，秦书礼比他更为惊愕。

秦书礼全身一僵。

“好……”

他是想要做吗，可他下面现在不能用了，怎么办……他会在这里操他吗，后面……后面好像还可以，要不要帮他舔？是不是舔出来就不会操他了。

“我给你撸……不…给你舔好不好……我还可以含到喉咙里，像以前那样……不要用下面好不好……才流掉，很松的，你不会舒服的。”

“他说看你一眼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