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约感觉有什么咯着他,屈膝摩擦几下,季承鄞呼吸急促,眼神变得更加危险。
轻微的抽泣声传来,晏玖落下疼痛的生理泪水。
隐忍又欢愉的声音在寂静的黑暗里响起。
腿弯被抬起,落在季承鄞的肩上,他侧头咬了一口晏玖大腿内侧的软肉,疼痛激起晏玖一阵战栗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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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晏玖的高烧有所缓退。
晏玖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弱到这个地步,只是泡个寒潭就病倒,连普通人都不如了。
晏玖抱得紧,季承鄞几次维持理智想把人推开,都被抱得更近,晏玖甚至发出不满的呓语。
粥很快送来,季承鄞帮晏玖坐起来,一勺一勺的喂给他。“昨夜偷懒的宫人已经罚了,若非他如此大意,不曾注意到你有恙,也不会拖延那么久。”
“我又不是蛔虫,怎知道你想什么。”
……
季承鄞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他,彻底埋下头去。
他醒来就看见季承鄞守在身边,眼底乌青,很明显一直没睡。
活色生香在怀,方才洗冷水澡压下去的欲望遂不及防的苏醒。
季承鄞不打招呼便上了床,揽着晏玖的腰,有些疲倦道,“我守了你一夜,看着你躺在这里,我很不舒服,阿玖。”
攀上来勾缠,怀里仿佛抱了个冰块,冰冰凉凉,舒服得紧,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长腿也挂上去。
他似乎很累,顷刻之间就睡着了,晏玖想推他下去,又觉得忘恩负义,左右为难。
“可我不认为是个错误。”
“我没事了,你去休息吧”晏玖沙哑地开口。
晏玖移开目光,“只是劳累你照顾一夜,你不必多想。”他避开粥,表示不想吃了。
他拥着晏玖,放下床幔,附身压下去,与之唇齿相依。
444这时候跑来,身手矫健地爬上床毫
晏玖不再说话,毕竟宫人偷懒在前,他总不能连宫人犯错都要护着。
季承鄞摇摇头,“你饿不饿,我叫人送些吃的过来。”
晏玖摇头,“不想吃。”
季承鄞没有强迫他继续吃。将碗放在一旁,“那你说说我想什么?”
季承鄞微笑,“你是在愧疚,还是在心疼我?”
干燥的唇很快被吻湿,沾着水光。
他无助地想逃避,季承鄞仿佛在惩罚他,又咬了一口。
季承鄞喂他一口,“你既觉得他用得顺手,自然是要他继续服侍。但他偷懒也是事实,便罚他一顿,过几日再回你身边侍候。”
季承鄞吻过他的下巴,喉结,锁骨,圆肩、胸膛,咬着胸前的一点,用牙齿厮磨,用舌头顶弄,挑逗,晏玖抱着他的头发出难耐的呻吟,甚至主动挺起胸膛,将自己送得彻底。
偷懒这种事避免不了的,是人总有偷懒的时候,可他偏偏被抓到现行,只能认罚。
季承鄞修长漂亮的手在晏玖身上游走,仿佛拨弄着琴弦,有时轻拂而过,有时用力,最后抚摸着晏玖堪称纤细的腰肢,光滑的肤感,和滚烫的温度,吸附着他的手掌,逐渐往下,吻也落在他的腹部。
“好歹吃一些,喝点粥吧,好克化,也不油腻。”季承鄞给他提上被子,吩咐人送来膳食。
看着季承鄞的眼底下的乌青,晏玖难得有些不忍“你不如去休息吧。”
“是我自己不注意,跟他没关系,不必罚他。”晏玖不放心道,“他挺机灵的,明日就还是他在我面前伺候把。”
季承鄞说,“我在想,带你来这里,是一个错误,你才来第一晚,就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