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稚声快到大门口,看到陈屿,眼睛一亮,大步向他走来。
自己一个人是一回事,在别人目光中被丁字裤玩屄是另一回事,陈屿保守的性观念里,这玩法太超过了。
陈屿只有因为思念妹妹偷偷哭过几次,经历过太多磋磨,男人的忍耐力已经被锻炼得十分强大。
[想射在你脸上。]
最终还是穿上纸尿裤。x给他的东西根本不是内裤,而是刑具,只是带来的不是疼痛,而是无法驱散的酸麻快感。
步伐愈来愈快,到最后几乎是笑容灿烂地扑上来。
陈屿嘴唇发抖,满脸潮红,眼睛发直,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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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抠抓着地面,两眼失神,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知觉只剩下屄缝的酸痛,大量热液无法控制地涌出雌穴,漫长得仿佛永无止境。
喻稚声立刻单膝蹲下,扶住陈屿的肩膀:“哥?你怎么了?”
[给老公好好穿着,回家才能脱。]
陈屿胡乱点头,在李小姐的“哪有不舒服还去上班的,老板真不是人”的唠叨中落荒而逃。
喻稚声一惯是这么热情的做派,放在往常,想要接住他很容易。
到了别墅门口,和车里的司机闲聊两句,可怕的快感终于化为了可以忍耐的快感。
仅仅等了几分钟,喻稚声就从门内出来。他的身材纤长,即便穿着西装皮鞋也有种学生般的稚气。
然而,陈屿的腿早就被高潮弄得软了,他勉强扶住喻稚声,皮鞋往后踩了两步,腿根抽搐,到底是没站住,狼狈地跌坐在地。
臀肉着地的过程,布绳和阴蒂剧烈磨擦,尖锐的酸麻刹那逼上天灵盖——
[不准违背我。你知道后果。]
[好可爱。]
这是陈屿第一次用女穴高潮。他心理上的认知是个完全的男性,继承了这副身体,也只是把女穴当个摆设。
[高潮了:D]
天赋和长期的禁欲之下,这口小屄早就变得敏感不堪。
坐地铁去上班的过程前所未有的漫长,这具身体骚得没边,屄肉都被磨得发疼,淫液还在源源不断地流。
动作太快,布绳剧烈摩擦着阴蒂,陈屿一关上门就跪倒在地,腿根发颤。
手机滴滴滴地响起。
喻稚声的二哥请他帮忙,今天去军火库看货。
对方的目光又是关切又好奇:“你看起来好像不舒服?今天是要去没厕所的地方上班吗?”
“早上好,”喻稚声笑眯眯地说,“见到你真高兴。”
陈屿只能强忍耻意,直白地说明:[水太多,会流下来。]
已经顾不上羞耻了,只求能把今天熬过去。
[被人发现的话,你会哭吗?]
根本没法和对方正常交流。
偶尔因为意外传来一点快感,要么不当回事,要么通过射精来纾解欲望。
陈屿愣住。
男人手撑在身后,两腿张开踩在地上,高潮了太多次的骚屄又麻又痒,失禁般往外喷水。要是没有纸尿裤和西裤的
又是滴滴两声。
[小荡夫,羞耻地哭起来一定非常可爱吧:D]
[骚屄也太敏感了。]
他套上裤子,敲响邻居的门借纸尿裤。快感时时刻刻传来,下体酸软泥泞,湿哒哒黏糊糊。和被人隔着内裤揉屄不同,布绳和娇嫩的阴蒂太紧密,酸胀感过于尖锐鲜明,陈屿有种被磨破穴口的可怕错觉。
隔壁住着的是一位单身母亲,姓李,陈屿经常帮对方修水管换灯泡,交情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