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押送济南

用拶指夹唐赛儿的十指，女英雄一边忍着剧痛，一边说：「你们才是何苦呢，还

的小腿，用力夹紧。唐赛儿顿感一阵阵剧痛，她拼命咬紧牙关，忍痛不吭声。夹

棍捅进去，把唐赛儿折磨了大半夜，才让她穿上衣服，戴上枷锁，押送回牢房。

围过来看热闹，指指点点。唐赛儿毫不在乎，扬着头随他们议论。一路走着，太

什么东西？」唐赛儿冷笑一声

仍给女英雄戴上大枷，关进牢房。唐赛儿躺在草席上，因为戴着沉重的大枷，只

到自己的脸，抹一把汗水。一会唐赛儿又感到要撒尿，手是被钉住的，没法伸到

监狱的看守橇开囚车上的长钉，打开木枷，把唐赛儿从囚车里扶起来。连着

后头一个军官吆喝道：「吵什么？撒尿撒裤裆里，还要大爷们伺候你不成？」唐

第二天一大早，唐赛儿又被押着继续上路了，连续走了五天，到三月二十七

好几天一动不动地坐在囚车里，她的脚已经麻木了。下了囚车，女英雄用僵硬的

的大门口，两旁簇拥着一二百名官兵，还停放着一辆木栅囚车。替她打开脖子上

隔了一天，唐赛儿又被提去刑堂。刑官见了面，就问：「妖女，这回你是不

：「我已经让你打成这样，还不肯招认，你何苦又死盯不放呢？」

枷下面。唐赛儿只能对士兵说：「我要撒尿。」那些兵根本不理，她又说了一遍，

到监狱里。

唐赛儿，二要她讲出白莲教妖物的下落。」

能侧卧在地上，连翻个身，也觉得十分困难。天渐渐亮了，女英雄还是痛得不能

这么嚣张。」吩咐道」把这妖女带到刑堂去，细细拷问。一要确认她是否是钦犯

裤裆里。走了一天，队伍在傍晚进了一个县城。唐赛儿在众人的围观下被押送到

衙役用针刺唐赛儿的乳头，她疼痛难当，但仍是不肯招供。衙役又扒下唐赛

假冒不成。如果你不相信，只好随你怎么用刑了。」

子，把她反绑在刑堂柱子上。刑官脸上挂着猥亵的笑，问：「这样你还招供不招

：「当然是我教的白莲圣火令。我这次起义失败了，可白莲教只要有圣物在，迟

诉你，在这里，姑娘我裤子都被脱过了，还在乎打个赤膊？」

休息了不久，押解队伍又出发了。下午唐赛儿难受的是拉屎，她只能又拉在

唐赛儿说：「你的好意我领了，好在我也不怕受这点苦，反正我不会招供的。」

不早一点把我押送到省城领赏，在这儿折腾什么呀？」

县衙门，被连人带囚车推进县里的监狱，安置在牢房外的走廊下，自有士兵看守。

那刑官见拶指夹棍奈何不了她，又命手下将女英雄双手绑起来，吊在房梁上，

要是不想受皮肉之苦，我劝你干脆招认妖物的下落，一来也能证实身份，二来我

是还不肯招供？」唐赛儿回答：「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难道钦犯唐赛儿还要

悬挂着各类刑具。刑官对唐赛儿说：「刚才大人的吩咐，你都听见了。姑娘，你

上了脚镣的双脚能伸缩一下，浑身丝毫不能动弹。囚车刚离开府衙，就有许多人

枷，正好跟囚车一样大，枷住女英雄的脖子，接着把她双手穿过枷上的两个小洞，

赛儿憋了一阵，实在没办法，最后还是尿在自己的裤裆里。

我教的圣物，你们肯定是得不到的。」知府喝道：「大胆妖女，死到临头了，还

一切妥当之后，队伍就启程了。

条地站着，看守拿来一件囚衣，让她换上。这是一件身新的白麻布斜襟短褂，背

阳越升越高，渐渐热了起来，汗水粘着脸上的尘土，唐赛儿觉得说不出的难受。

衙役们把唐赛儿的枷打开，然后扒下上衣和裙子，光着上身，只穿了一条裤

三月二十二号，一群官兵把唐赛儿拖起来，带出了牢房。唐赛儿被押到监狱

供？」唐赛儿一脸的冰霜对他：「你以为我唐赛儿还是十七八岁的黄花闺女？告

看守们又抬来一堆锁链，唐赛儿虽有一身武功，但既是自行投案，便任他们摆弄。

再戴上手铐。铐住之后，又有人用长钉将大枷钉死在囚车上，贴上青州府的封条。

刑官看着也没办法，只好下令把唐赛儿押送回牢房。这时已经是深夜，衙役

两脚离地，接着又拿来皮鞭，蘸了水，恶狠狠地抽打。皮鞭又粗又重，加上在水

儿的裤子，让青年女英雄赤裸裸一丝不挂。用针无情地刺她下身。后来，又用木

脚拖着脚镣，勉强挪动脚步，被看守带到里面。打开脚镣，让她脱光衣服，赤条

们也好交差。」

棍夹一会又放松，然后再夹紧，女英雄痛得满头是汗，可还是忍了下来。他们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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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浸过，每一鞭子下来，都象火烧火燎那么疼痛，唐赛儿忍着痛，对那个刑官道

刑官挥了一下手，几个衙役扑上来，把唐赛儿按到地上，取来一副夹棍，夹住她

心印了一个「囚」字，没有裤子或裙子，唐赛儿就只能光着下身。穿上囚衣之后，

幸亏手铐锁得不算紧，钉住手的两个小洞离脖子也不远，她抬起手来，勉强能摸

这是一辆用一匹马拉的囚车，两旁都有官兵守着。唐赛儿坐在囚车里，除了

入睡。幸亏吃饭、大小便还有女犯伺候。

吃了一点东西，唐赛儿颠簸了一天，也押解十分疲惫，没多久，就睡着了。

早还会继续传下去，这也是我甘心一死的缘由。大人，要杀要剐，全在官家，可

的大枷，然后把她抬上囚车，让她坐在车里，然后，几个士兵抬来一副更大的木

刑官答应着，叫手下把唐赛儿双手反绑，推到了监狱旁边的刑堂。刑堂四壁

号的中午，终于来到了济南。进城前，士兵用一块黑布蒙着唐赛儿的头，将她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