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些日子他越来越频繁的做梦,和越来越清晰的梦境,他心里有了一个猜测。
唐菲温柔的将薛志秋揽进怀里抱着他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小时候每次薛志秋生病都喜欢这样窝在唐菲怀里,只要妈妈抱着他,他就不难受了。
沈玉书百思不得其解,便来询问薛志秋。
这让他一个完美主义者十分无法忍受,还好有个周霄可以让他撒气。
“昨天在车上我拿了周霄的手机,在里面装了个小程序,定位用的。”
人类对未知的事情都是心怀恐惧的,懦弱的人想要逃避,可是薛志秋觉得自己这辈子已经逃够了,这次他想要想起来。
“他呀,去教训那个照看你的手下了!我看那种失职的员工就应该开除。”
薛志秋尽管当时陷入抑郁的情绪,但是他又不是傻了,只是听到没头没尾的几句话他就掌握了关键的信息。
沈玉书略带责备的说着,拽过旁边的转椅坐到沙发床旁边,搓着手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
“呵呵,我知道,妈没事儿。你看你都瘦了,最近又没好好吃饭吧。等你退烧了,想吃什么,妈给你做。”
冲进卧室掀开被子一看,下面竟然就是几个枕头和一顶假发!阿超瞬间感觉自己小命不保了。
当时周霄在开车,注意力不在他这,他只是玩游戏的时候顺手弄了一下,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那么快就用到了。
“嗯,我没多久就醒了,起来走到门边刚好听见你们在说话,还差点被发现。”
唐菲把水递给他,一边说一边伸手给薛志秋整理着睡乱的头发。
这些梦都是他儿时真正经历过的事情,是一段被封印的记忆,并且他为什么会对做心脏手术有莫名的恐惧,答案就在那段记忆里。
谁知那些都是伪装,薛志秋早就不在屋里了。
“下午周哥要出门,我就查
抑郁的根源、遗忘的记忆、残忍的真相、松动的封印、梦,还提到了母亲。
抿着嘴,薛志秋抬起红红的眼睛看着唐菲,母亲熟悉的怀抱让他整个人都温暖了起来。
“还行,还算平静吧。”
周霄让阿超立刻滚过来,那冰冷的语气顺着听筒扎进阿超耳朵里差点把他脑仁都冻住,瞬间腿都哆嗦了一下。
他刚刚收拾完自己的办公室一,那些精心整理的文件资料全让水给泡了,有的在混乱中还被踩了几脚,都撵破了。
“妈,沈哥。你们别怪他,其实...”薛志秋看向了沈玉书,“其实那天你和周哥在屋外说话的时候,我听见了。”
可是就算薛志秋成功跑出来了,那他怎么知道今天他们三个人约的时间和地点呢?而且还知道他们要讨论的事情和他的记忆有关。
“哟~醒了。”沈玉书推开门走了进来,看着恢复了正常的薛志秋深深叹了口气。
看了唐菲一眼,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但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阿超不想把动静闹大,只好跟着保安离开了一会儿,但是他马上就回来了,而且还特意悄悄进屋看了一眼。当时他看见薛志秋还在卧室里睡着,就又回到了楼道里,一直到周霄打来电话都没有离开过。
听到沈玉书问他,薛志秋闭着眼仔细感受了一下。
当时听见两人说话的声音突然停了,薛志秋迅速跑回床上装睡,连碰掉的被子都没顾上捡起来。
睁开眼往外门外看了看,薛志秋问道:“周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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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转眼珠他突然睁大了眼看向薛志秋,他想起来了,是林长青葬礼那天,他跟着阿超去了周霄家给薛志秋进行心里治疗并确诊了他的躁郁症。薛志秋睡下后,他在卧室外和周霄讨论了许久。
薛志秋十分的愧疚,话语带着浓浓的鼻音,脸埋在水杯上,杯子里的热气蒸的他眼睛都湿润了。
薛志秋昏睡后,周霄立刻联系阿超,对方竟然还完全不知道薛志秋已经不在家了。
“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住自己...”
“志秋,你是怎么知道我们今天...”
“所以,当时周霄说屋里有动静,真的是你?”
“现在感觉怎么样?”
阿超说周霄走了大概半小时之后突然来了几个物业的保安,说他在楼道里徘徊,行为十分可疑,要核查他的身份。
沈玉书眉头轻蹙,心里琢磨着那天是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