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随便,再说又是夏天,吃多了会觉得热的。表姐家的冷柜里藏了许多的椰子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原来是一排窗户,窗帘已经拉上,里边灯还开着,
“就是那儿。”
“那两个人是谁?在舅舅的房间里做什麽?”我问道。
说∶“不早了,早点睡吧。”
从窗帘上可以看到两个人影在有序地做着一些动作。
我正想说男人都需要女人的,可还是改口说∶“舅舅不是一直不娶吗?这还
几秒种,那东西肯定要挺得高高的顶着裤子,到时候走起来既难看又不方便。
不小,原来我房间的照片都是她的。我不敢正面地看她。
不是思念着舅妈。”
这里真是不错呀,有个女佣,饭有人做,吃完了还有人替你清桌洗碗。我暗
坐在我对面。我们那里中午吃
在夏季的海滨经常看见有人把胸罩脱了,露出白白的奶子,这些人好像平时不常
有过三个,都是交往几次就吹了,这个已经好几个月了,我怕要出事。”
要成熟。我不是指身材喔,表姐的身材早已丰满,只是脸蛋还是孩子样。
“你是装作不知道还是就是不知道?那是我爸在跟一贱女人玩游戏呢!”
脱掉,圆圆的奶子都变成三角的了,所以特难看。
“那你打算怎麽办?”我问她。
“隔壁太吵了,怎麽睡啊!”
“那时都穿着校服啊,怎麽能看得全面呢?”
想∶早知这样,早搬来就好了,不用天天被妈妈催着洗碗。看看我的手,都是让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比较早,在楼下客厅看到了舅舅和那个女人。当时我吃惊
吗?”我随便地点了点头,表姐笑着说∶“看来男孩都爱吃腥啊!”
表姐说道∶“哼,不要说早了,我非把让这事搞砸了不可。”
我不由地看了看自己,发现下边有点挺起。我的妈呀,真出丑。
奏灯光夜曲。我想,要是能在船上唱些个歌,或着弹弹曲子,那该是挺美的一件
得都让我包了。
左手幸免於难。这也是我不愿跟女孩子握手的原因吧,那手太粗糙了,女孩子缩
舅舅先同我打招呼了∶“昨天太晚了,所以没跟你打个招呼。
我回过头来,见她穿着轻薄的睡衣,头发松散的样子,就问∶“怎麽,你也
被衣服包着的部份,还是很白的呀。其实我不喜欢两色皮肤,看起来不太自然。
表姐见我在看她,笑着问∶“怎麽,在学校里还看不够啊?”
那些该死的冒牌洗洁精给洗坏了,粗粗糙糙的,後来练就了一只手洗碗,这才使
这个女人会是谁呢?那天晚上我一直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所以睡不着。该
这里的夜景真比白天更迷人。江上的行驶着的轮船已很少了,一些个小渔船
表姐摇摇头,低声道∶“眼下还没好办法。”说完,表姐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站起身来,拿着一罐椰子汁走到她面前说∶“给你。”
事。最好就是围着一群烟花女子,饮酒赏月,那就能体会到苏大诗人的风流了。
“那为什麽?”我问。
表姐开始说话了∶“你这麽喝,小心得病喔!”
“哪里?我都没听见。”
高。嗯,现在的女孩都挺高的,表姐就一米七,这个女人比她还高,就是比表姐
跳动的东西。不对,是我的心脏在猛烈跳动。
星星呢!”
我问∶“是什麽声音那麽吵?”
“你还不去学习吗?”
死,本来好好的一间房子,被贴上些图片,弄得我学习都无心,还是到阳台上看
“也不是很吵啦,只是听着受不了。”
表姐答道∶“你当然听不见了,你的房间在走廊的另一边嘛!”
我更好奇了,在我的追问下,表姐把我领到了阳台的另一角,向一处指去∶
“你老是站在我身边干吗?这是张妈专门做给我吃的糖醋鱼,你也想分一点
“啊,舅舅找到新舅妈了?”我差点叫出声来。
想到这儿,我有点渴了。这时表姐从我身後走来,说道∶“怎麽,在这里看
回去那多尴尬呀,除非她伸出左手跟我握。
汁,我最爱喝啦,於是就要了好几罐那到餐桌上。
她在低头吃着糖醋鱼,我站在她身边,眼睛朝下正好能从她的乳沟看见里面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难道表姐知道我刚才在看她的里面吗?我坐回原位,低
头扒饭,一口饭一口椰子汁,很快把它们吃完喝完了。
“为我妈,她死了五年都不到,我爸成天跟女人来往。”
停靠在岸边,船舱内点着等火,船随着水浪轻轻颠簸,灯火时明时暗,像是在演
“嗯,这倒是真的,我爸就这点好,不过他跟这个女人好像分不开了,以前
“小鬼,什麽时候也学着这麽下流啦!”
的美女图片。这些图片都还很新,除了几张照片没露脸外,其馀的都是同一个人
我心想∶原来舅舅还是玩过不少女人啊!
“嗯,这还差不多。”表姐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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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就去。”我见表姐给了我个台阶下,便趁势溜走了。要是再迟那麽十
睡不着?”
我挺纳闷的,这些东西喝多了也会得病?肯定是表姐也爱喝这玩样儿,舍不
“不小了,都十五了。”
看灯塔吧。
回到自己的房间,真是很凉爽的一间屋子,我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周围贴着
的照片。这个女人大概是个模特儿吧,看她的身材也挺高的,大概跟自己差不多
表姐离开的时候我又看了看那排窗户,灯已经熄了。
表姐吃完了躺在沙发上,她的皮肤已经晒得很黑了,就是有时候会露出那些
“是吗?看不出来。”表姐谄媚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