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到甜腻。
楚明慧一想到哥哥睁大眼睛被自己压在床榻操弄到尖叫潮喷的情态,既担心失去他,又隐秘地兴奋。
“哥哥,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这药吃久了,身子会日渐亏空的。”楚明慧眼神急切地盯着他,恨不得把他手里的药砸了。
就好像当年他的娘亲一样,一旦尝到了甜头,就忍不住想要更多。
谁敢害他,他就扒了谁的皮。
如果承熙哥哥知道他竟然对他抱着这样肮脏卑劣的幻想,把他当做每一次自渎的对象,会怎么想?
看他对承熙哥哥多好,就算他不信他,也想着法子护他周全,他想吃药便吃罢,求个心安也无妨。
让人心猿意马,神驰魂荡,仅仅与他共处一室,便不可自拔。
“你来做什么?”楚承熙把扣子又扣上了。
鱼跃,让他进来。”
楚明慧狐狸似的眯了眯眼,在兄长面前不吃醋的话,他还是很恭敬乖巧。
不管怎么样,先把药拿回来再说。
这些年他一直没有伸手控制楚承熙身边的人,因为他担心一旦开了头,就收不住手。
对着承熙哥哥的方向,那张纯洁美好的脸。
楚承熙尔康手开始编:“这个是……”
楚明慧这臭小子,看上去面若好女,气力还不小,他费了好大劲才把药从他手里抠出来。
楚明慧咬了咬唇,心想决不能如此。
楚明慧发现自己身下的阳物竟微微勃起。
原来是为了这事,楚承熙松了一口气。
楚承熙心中一惊,那藏在袖子中的两个药瓶悉数滚落出去。
他似乎找到了合理的借口。
让他来找找那狐媚子在哪。
只要是人体身上的洞,他的锁心蛊便是无孔不入。
楚明慧哦了一声,忽然察觉到那股奇妙的香味好像是从楚承熙身上散发而出的。
楚承熙忘记打开窗户了。
“无妨的,每年宫中分给她的宫女总是最多,王喜又是个人精,何必嘴碎到她眼前去说?”
由于楚明慧常年学习蛊毒之术,对岐黄之术也算半个入门,所以他能闻出这个黑瓶子里的药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惜楚明慧的医术远没有那般高明。
可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哥哥吃毒药啊。
可是现在……
可他若像四皇子楚永真那般精通医理,就能进一步闻出其中还加了几味罕见的医治媚药之物。
也就是说,如果是楚永真在这,从拿到这瓶药开始,就能猜出眼前的楚承熙是双花之体,在用败花丸抑制情热。
“我都说没事了啊,再说就生气了。”
让他吃了等于没吃。
所以……
楚承熙哪里会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身体亏空了不就没体力发骚了嘛。
名为楚明慧的小狗垂头丧气。
只是有点湿……不知是做了什么,为什么手会是湿润的?
“今晚把六皇子黑色瓷瓶的药都换掉。”
不正常的香味,像腐烂的果实,总是让人联想到不好的东西……病态狂热的交媾,高昂哭泣的呻吟。
在离开的时候,他的手指微微一弹动,一只不起眼的紫色小虫顺着鱼跃的耳朵爬了进去。
白皙纤细的手指搭在珍珠上,指尖凝白,却又透露出点胭脂似的红,娇嫩得很,一看就知道是养尊处优的主。
“没事的……我吃了许久了,体内燥热,去去火气,没什么问题,你先把它给我。”楚承熙则是心慌。
“承熙哥哥,这药对身体有害,万万吃不得!”楚明慧面色一变,脑海中已经在寻是谁谋害小皇子。
“这个是……”楚明慧把药瓶捡起来,拔出木塞,轻轻嗅闻。
“罢了,今夜子时来御花园等我,用我的药换掉六皇子的药。”
会害怕?会失望?会羞耻?
奇妙的巧合发生了。
他自有了性欲,每一发精液都是为承熙哥哥射的。
一进殿内,楚明慧的鼻尖便动了动。
他就是再眼疾手快,也只捡着一个白色瓶子,黑色瓷瓶在地上咕噜咕噜,刚好停落到楚明慧的脚边。
加了寒性极重的天冰草与枯骨花,长期服用会让人体质寒凉,男子肾亏,女子不孕。
哥哥吃那种药分明就是在害自己……为什么不听他的劝告呢……
楚明慧想了想,那药的苦味主要来自天寒草,他倒是可以让蝶婆婆仿制出味道,再加入性极热的火山蝎尾中和——
倔强的哥哥真是让人头疼,如果可以用蛊虫让他乖乖听话就好了。
“承熙哥哥,你身上……为何这么香?”他恍然道,“到底是什么香……”
“我才知道那个叫碧叶的宫女原是分配到华贵妃娘娘宫中,她的脾性你也了解,要到你们宫内,是否有不妥?”没什么不妥,这都是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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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
既然楚承熙劝说不动,他的目光就投向了他的贴身太监鱼跃。
马眼怒张,兴奋得吐着淫液,龟头膨胀,恨不得伸到他的脸蛋上戳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