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信号,而是不想在洵爷眼皮子底下做个彻头彻尾的透明人。
洵爷想了想,转而问道:“席星袖的情况怎么样?”
跟别人做爱,我会嫉妒的。”
洵爷把水桶给了佣人:“知道是为了什么事吗?”
时盛矜哽咽道:“没有什么事情,比你要丢下我更让我为难。”
洵爷乜斜他一眼:“永远不要妄想跟一个没有软肋的人合作。”
“不清楚,应该是为了席星袖,”手下向他请示,“我们要不要让她过来?”
时盛矜早就不管时跃谦叫爸爸,也不管席汀叫妈妈了。这世界上总有一些孩子,明明父母双全,却过得比父母双亡还不如。
席星袖脸上无喜无悲:“很小的时候,听到爸爸妈妈吵架,然后我就知道了。”
席星袖碎碎念着从小的心事:“我有时候好奇,原本的席星袖会是什么样的人?我占走了他的人生,那他去了哪里。”
“世界上只有一个席星袖,他DNA里有时盛矜的片段,跟时盛矜在一个子宫里孕育,一起出生。”时盛矜握着他的手抵在额前,话里带着浓重的鼻音,“你注定是我的珍宝,命运赐给我的顶奢。”
“哥哥,我好喜欢你。”席星袖喃喃说道,“我总想着,死之前再看你一眼,那样我就没有遗憾了。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所以不要再为我去做为难的事情。”
“那就再等等吧,逼一逼时盛矜。”洵爷捋了一把被海浪打湿的头发,“席星袖一天不见好,他的恨就加深一天。”
席星袖说:“我本就不该被生下来,我已经苟活了三十年了。”
手下说:“不是很好,不过还能撑一段时间。”
洵爷的庄园坐落在私家小岛上,时盛矜带着席星袖避世于此相当安全。但寄人篱下不是长远之计,这段时间里,时盛矜跟外界切断了所有的联系。
洵爷抬起眉,一副了然于胸的态度:“请便。”
“别说了别说了,”时盛矜把脸埋在他的颈侧,眼泪顺着脸颊滑进席星袖的领口,“哥哥只有你一个。”
手下狠辣地提议:“那席星袖死了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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洵爷的状态恬淡得多,一把年纪的人了,除了偶尔骂骂不成器的儿孙们,就是在近海海钓,回来的时候提着满满一桶海鲜。
手下顺从地点头:“是。”
时盛矜抬起头,错愕地问:“你知道Ophiuchus的项目?”
宅邸前庭,时盛矜已经在门口等了洵爷良久:“我要借你的人用一用。”
有个手下在岸边等待已久:“听说席汀在找时盛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