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情不好时,便会用抽打牲口用的鞭子对着他的阳根狠狠抽打,让他骚穴继续空虚发痒阳根又痛,整个骚处皆受尽苦难与煎熬。
毕竟他从今往后,都只不过是她的一头下贱的淫畜罢了,哪里有主人会介意一头贱畜的感受呢。
不幸的是,可怜奶牛无论怎样使如全身解数,都无法讨好他冷漠的主人。
如今的她依然喜爱着他漂亮的身子。
后才结束。
她心情好时,便会用几根狗尾巴草伸进他胯间那个淫荡的骚穴里轻扫着它内部的骚点,让这头淫畜更痒,更渴望被插而不得。
他们对骚奶牛进行身体改造时不仅对他身前的那根骚阳具进行了严格的物理控制。
于是便命调教师们将奶牛里里外外清洗干净。
她要使用奶牛为她侍寝。
她冷眼看着已经痛到昏迷过去的白洛被调教师们重新抬进那个铁笼并抬向了院中那个她早已为他提前准备好的畜棚内。
如此相处已有半月之久。
此时她的内心已毫无两年前那时的心痛,而是被爽快与刺激感占据。
每日上药,好生管教,直到他恢复到可以侍奉家主为止。
又过了几天,林妍才终于玩够了戏弄奶牛骚穴的游戏,决定对这骚畜真刀真枪地好好操上一回。
他们为此让这头骚奶牛吃过不少苦头,直到他们将毫无束缚的他,骚鸡巴上涂抹上大量春药,并关在一间全是被束缚跪趴撅臀腆着菊穴男奴的房间中,监视整整一日一夜,发现他丝毫不敢将阴茎插入任何一个骚洞中
但却不会再对他这个人有丝毫同情了。
妍烙完后,便冷然扔开手中的烙铁。
其实奶牛在暗岛被打了特殊药品,康复力远胜常人,仅仅十日就已经完全康复可以侍寝了。
因为骚穴一直处于渴望被插入而不得的折磨中,骚奶牛每次一见到主人来看自己就欢喜异常,像一条发情地贱狗一般疯狂疯摇动着他屁眼儿内肛栓上的那个奶牛尾巴。
口中不断按照调教师们教导的那样“哞——哞——”地欢叫个不停。
更是从心理上彻底断绝了它对于插入任何洞穴的妄想。
晚上牵入家主的寝室中。
因为白洛每次见面时都会一直哭求着主人插他的穴,所以现在的林妍比起插入他的骚穴,更喜欢用狗尾巴草伸进里面扫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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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调教师们将这头贱畜关进自己为他准备的畜栏拴好。
但林妍却并没有急着召寝他。
当然前端那根贱根也被用棉线与束具细细绑好,插入金属尿道栓,严格管治每日只准贱畜排泄尿液一次,至于精液么,身为贱畜没有主人的允许当然是永远都并没有权利射精的。
她每日让调教师们在他那个欠操的骚穴内用细毛刷仔细涂抹大量春药,然后用扩阴器将他的骚洞大大撑着,让他发情的同时骚洞饱受空虚之苦。
在这样的细煎慢熬下,骚奶牛每日都沉浸在发骚与渴望被插之中,但是回应他的只是林妍与众调教师的嘲笑与抽打。
她当然并非是关心这头贱奶牛的伤是否会痛,只不过是瞅瞅他那个骚洞是否康复到足以为她侍寝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内,林妍忙于自己的事务,偶尔也会去牛棚瞧瞧奶牛。
毕竟这是林妍传门要求重点调教的项目,暗岛的工作人员们自然不敢马虎。
当然对于现在的白洛,无论往他骚处上涂抹多少春药,都不可能再让他产生插人的欲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