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健安话音未落,那女人从树林里出来了。
这么晚了,除了他,谁还在山脚下?
“谢谢健安哥!”玉湘开心地笑着,挥手往山上跑去。
他甚至都看不见那个鬼的模样!
“你——明明,是祭品——”
山下是不允许有人的,除了守夜的,任何人不得接近山脚,这是规矩。
“不——不对——”那个东西声音越来越低沉,像破口的风箱一样斯哈斯哈的发出声音。
"别烦我,困着呢!"程健安哼哼道。
雪白的肌肤会染上鲜血,那得多疼啊。
可就这耽误的一会儿功夫,天竟然已经黑了。
这里荒凉到连兔子都不愿意呆着。
也许是蚂蚁,于是他拍了拍,却没想到摸住了个冰块一样凉的东西。
“你——是吾的,祭品吗?”
黏腻的什么东西从后脖子一直往前伸。
守夜原本的意图就是防止村民出去,防止外村人进入。
身后越来越冷,他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人影,一阵阵凉意让他感觉到慌乱。
“不是!”
但面前什么都没有,只有腰上还有一些寒冷在那里蔓延。
锐的叫声让他停住脚步。
“健安哥,求你了,我不是故意来这里的,我只是看这边花开了所以来看看。”是玉湘,一个和瘸腿老父亲住在一起的十几岁花季少女。
“糟糕了。”再不下山就看不见路了。
那个东西嗓音很哑,看起来很久都没有说话了。
不管祭品是什么东西,但肯定不是好东西!程健安咬牙否认。
突然对面没了声音。
她手上拿着一束紫色小花,哀求着对程健安说。
可程健安守了一年的夜,也没见有什么玩意儿敢进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
可过了一会儿,他发现不对劲。
夜渐渐的变冷,程健安有些昏昏欲睡。
冰凉的手从难以启齿的地方穿过去,揉捏着他的软肉,然后掰开了他的大腿。
违反了规矩的都会被受罚,如果自己举报她,她会遭到鞭刑。
而他的嗓子被一股怪力捏着,不许发出任何声音。
“你——”那个东西离他很近,几乎紧贴着他的后背。
“谁!”
只是摘花而已,确实没必要搞得太严厉……
程健安感到脖子后面被寒凉的雾气围住了,那个东西抓住了他的后勃颈不许他回头。
程健安暗骂一句,赶紧下山找到了那块村门口的大石头,爬上去坐好。
“你再不出来,我就要捉你……”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腰上爬。
程健安沿着腰部摸过去,那冰凉的形状……
恶心和恐惧感充斥着程健安的心头。
那个东西没有说话,那冰块一样寒冷的手从腰部像蛇一样滑到前腹,然后继续向下。
于是程健安放心大胆的睡着了。
山里突然起雾了,黑夜里让人更加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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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健安屏住呼吸,问那个可能正在自己身后的东西。
谁大老晚上的找他?难道是本来和他搭伙守夜的伙伴么?
“你想干什么?”
“你——”
一个白色的影子在前面晃荡,裙角有些慌张。
终于,那个东西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算了,就当我没看见。”程健安转身离开。
是一只手。
程健全身一个哆嗦,忽然就睁开了眼睛。
“停手——你到底要干什么!”
玉湘长得很漂亮人也温柔,程健安早已经心仪她许久,现在看她一脸哀求,更是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