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盘腿在茶桌两侧,都没穿鞋,安浅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袜子也脱了,一条腿灵活地跨过楚河汉界来到方煜的地盘。
“方总,”安浅盯着他看,后面一句没发出声音,只做了个口型,“下面也擦擦。”
空了,又不走。
茶要慢慢泡,慢慢品,每一遍的茶汤,都有不同的味道。
方煜毫不掩饰,“是有点渴。”
茶艺师走了后,套房中相当于客厅的茶室里,终于只有他们两个人。
那只脚在他手中还不要命地往下轻轻踩了踩,方煜拿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几滴茶水顺着指缝流下来。
杯底还留有一口,茶艺师接着续上。
再续前缘了,约炮就约炮,这是干什么。
不大,但是足够明显,那应该是犬齿咬伤之后缝合留下的疤痕。
他用的是右手,安浅不小心看到他手背上的那处伤疤。
“对不起,我的摄影师今天不该闯入你私人海域,”安浅正了正神色,“不过也挺巧的,诶,怎么就是你呢。”
安浅不置可否,“卡片里不说了吗,请你喝茶,给你道歉。”
“抱歉。”安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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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准备起身,腿上突然一阵酥麻。
方煜看了一眼对面的人,他神色淡定,一手端着茶杯另一手虚掩,姿势标准地在品茶,美得像幅画。
“谢谢。”方煜把手抽出来去接纸巾。
“好茶,”安浅啜了第三口,“刚劲霸道。”
但是桌子底下脚却不守规矩。
方煜侧过头,近得鼻尖都几乎快碰到,带着alpha危险的鼻息。
“那你说。”
Alpha步步紧逼,不由分说地把人按上那张满雕靠背的素胚黄花梨。
“不敢,”安浅笑笑,“你那儿比较热。”
“我不太懂,是想多学学,才住这的,”安浅也回报一笑,“方总的杯子空了吧?”
话没说完方煜就意识到,安浅确实不知道是
安浅啜了第一口茶,脚先来到对方的脚踝处碰了碰,刺探军情。
方煜觉得自己来错了,顾不得茶道礼数,匆匆分三口喝了,杯底见空,这便是客人要走的意思。
“嘶,别,”安浅说,“凉。”
安浅比茶艺师先一步拿了纸巾,“方总,擦擦。”
见对方没反应,不拒绝,就顺着脚踝往上,摩挲着小腿,又到膝盖内侧点了点。
果然。
茶桌底下的软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正有意无意地触碰自己。
两杯新茶续上,方煜三指端起。
“抱歉什么?”
“我还想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没意思。
另一只手伸到桌子下面按住那只不听话的脚。
“那就别给我再点火,”方煜压近了身子,直视着他,“几个意思,想我了?”
说着脚顺着alpha两腿之间隆起的形状,找到那处的顶端,的确被撩拨得渗出液体,有些微湿润。
说着手指搭上omega精致的下巴,用三根手指抬着,像举着一只散发芳香的骨瓷杯。
可惜下半身思考的alpha,嘴里已经品不出味儿了,这上好的班章茶,到最后也没多泡几次。
大军势如破竹,将军却不急着进去,就在城门里瞎转悠,又轻轻啜了第二口茶。
对方但凡不是下肢瘫痪,应该都很有感觉。为了印证这个假设,安浅的脚得寸进尺地伸到了alpha两腿之间。
“凉?”alpha松了松领口,“你脚挺热啊。”
还没拒绝,就索性推开城门,在大腿根部来来回回。
“要续吗?”茶艺师问。
“安先生懂茶的呀,茶气品评得到位。”茶艺师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