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入脑髓的剧痛让alpha瞬间冷汗涔涔,绝望地哀嚎着。
“能说话吗?”钱昕问,“猜猜这次你坚持了几秒。”
“……对不起,主人。”
飞机还在攀升,突然颠簸了一下,钱昕有意无意扶上alpha的性器,把它当做把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Alpha沮丧地垂下头,他上次坚持了12秒,这次还不如上次。
钱昕抬头瞥了一眼他的犬齿,看见了那两边细小透明的管尖。
“不……不知道……主人,我没、没数……”alpha断断续续回答。
“乖。”
钱昕对下人使了个眼色,下人将笼门打开。
他曾一度以为自己死了。
所有的标记都必须是在咬入omega的腺体中才能进行,omega的腺液可以起到麻醉的作用,这是alpha这个物种刻在基因里的反应。
“几秒?”钱昕再次问。
“我不该向主人隐瞒。”alpha说。
倒是一条命贱的狗。
“嘀”一声,计时器启动。
“主……主人……水……”
像在沙漠中行走了几天几夜。
他点了点头,不再发出声音。
“哼,”钱昕一声哂笑,“你又知道错了?错在哪了?”
他不耐烦地走近笼边,让alpha张嘴。
满是精液的丝绸睡袍落了地,就在alpha失控张嘴的瞬间,钱昕把两颗犬齿钉按上他獠牙般的齿尖。
钱昕微微蹙眉,“给他水。”
他的口枷手铐都已被取掉,奄奄一息的状态也根本无法挣扎。钻心的余痛还在环绕着几欲炸裂的大脑,嗡嗡作响。
Alpha犬齿中的腺液管是全身神经最密集的地方,别说被粗暴地扎刺,就算是暴露在空气中都会引发足以令他们昏迷的剧痛。
查看过两颗犬齿,腺液管收了回去。
“啊啊啊啊……!!!”
“听……听主人的,我听主人的。”
钱昕强行用药物手段使得alpha的腺液管毫无遮挡地露出,现在犬齿钉中螺旋状的内部结构正在毫不留情地拧紧……
“嘘,”他轻轻嘟起唇,“自己求的,疼也得受着。”
“你是听我的,还是听我爸的?”钱昕目光像冰一样不带任何感情,“不想听我的了,我可以开门让你走,你可以回你原来的地方。”
“……我错了,主人。”alpha主动说。
“不自量力的东西,”钱昕扑闪着眼睫,语调冷淡,“受不了的疼,就别夸海口。”
“我替你数了,”钱昕摇了摇手上的计时器,“十一秒。”
如果那都不是死,死便也没有多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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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收不回去就麻烦了,外露的腺液管一旦到了要手术的程度,这人就算彻底给玩废了。
大股大股的清水灌下,alpha这才看清了眼前,不是地狱,他还活着。
好渴。
等alpha从剧痛的昏迷中醒过来,机窗外的天空已经变成了深蓝色。
就是这一瞬间柔软的小手攀上血脉鼓胀的巨大阳物,使得alpha几乎无法再控制自己,额头和胯骨用力抵住铁笼,恨不得生吞了眼前这个刚到自己胸口的小人儿。
铁笼咣咣作响,钱昕抬眼对视着alpha眼里的兽欲。
Omega柔嫩的脚踩进了兽笼里。
下一秒,散鞭“啪”地落在高大身影的肋骨下方,“撒谎!上次那船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