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看来你看明白了，”小费舍尔抿了抿嘴唇反问，“这是你们方家的秘密，牵扯的可不是一国的事。这种……东西，一旦被公之于众，会有什么后果，不用我说吧。”

“嗯。听到了。”就是需要一点时间消化。

一个月前。

这种……

安浅瞟到了提示屏上方煜进入直播间的信息，稍微清了清嗓子。

甚至都不能被称作是人了么？

微博上开始疯狂@方煜－方氏国际投资集团常务副总裁。

他想知道，如果把它用于自己正在进行的熔断反应实验，会产生什么效果。

明明是更强于alpha的omega信息素，在遇到alpha熔断反应后却飞蛾扑火般自毁了，无论怎么调试，都是这个结果。

“你把这个叫原液信息素？刚才你和安浅说的不是这个名字。”方煜问。

“所以，你才说这是什么内分泌失调，暂时现象？你觉得安浅会信么，他要什么名医找不到？”

你们看到的真的是你们喜欢的东西吗？还是因为你们只能看到那些，别无选择。

只有大明星安浅是个特例。

＊

忙到怀孕的时间都没有。”

千万条被生吞活剥的生命淬炼出邪恶的原液信息素，塑造出完美的皮囊，不分性别的吸引力。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建议补手术的原因，”小费舍尔说，“首先你得和他脱离关系。那个实习生……他的研究领域比较窄，我们有过通信往来，我很肯定半年前他的研究还没开始，说明原液信息素的暴露就是这半年间的事情。”

“都听到了？”

方煜脸沉了下来，久久地盯着小费舍尔的眼睛。

它们不该被看见，不该被想起，提醒安逸中的世人，枪炮下诞生过他们想象不到的美丽事物。

南美的研究团队解散以后，由于匿名的雇主这种奇异的动态的信息素过于引人注意，这个实习生竟然违反了保密协议的规定，没有销毁剩余的信息素，而是鬼使神差地把它带回了研究所。

小费舍尔以最原始的方式在挡住的纸上写了几排字，然后烧毁了。

简七比了个手势，“漂亮！”

这时收看人数已经上亿，多国语言的即时传译也开始了。

但是我呢？

他一边声情并茂地念一边想，简七，我杀了你。

那不是他们可以享用的东西，平凡的人绝大多数一生都没资格看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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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喜欢被你们看。

“我和我的工作室想尝试一种新的影视制作模式。

几年前的词语，流量。

“我当然知道……”

演播厅里，安浅的演讲还在继续，量化的实时观看数据涨到深红。

喜欢到伪造发情期，伪装成一个完美的我自己。

——是吧，喜欢看我，谢谢。

方煜握紧了拳头。

安浅生活在明星光环之下，反而让他的特别有了理由。

在观众缘，粉丝缘的掩护下，他体内的秘密才最可能一生也不会被发现。

“方煜，你想清楚，因为临时标记的关系你对他必然有一定责任感。但是他现在的状态根本不需要你保护。”

我一直不愿这么形容自己。这是娱乐圈资本粗暴的运营方式。现在我们已经不说这个词语了，但是流量模式还在继续，如果没有人打破……

观众看到的东西不会改变。你们可以想象吗？用这个模式，少数几个人做出来的东西，有多少人看到？几亿倍。

[方煜　已加入直播观众席]

戏好，只是最基本的，戏外的通告一天都没停过，忙到……忙到……

安浅没有临场发挥的口才，只能依靠提词器，这演讲稿跟之前准备的有点不太一样。

候。

和平年代未曾写在法律里的事实，战争产生的毒瘤将从这个世界消失。

接下来我

安浅走后，方煜从隔壁房间走出来，小费舍尔依靠在办公桌上，插着手看着他。

“……为什么要这么做？问得很好。

＊

安浅推了推鼻梁上透明的眼镜。

“xh－d型，它没有学名，我父亲生前暂时这么叫，”小费舍尔说，“我们的父辈都知道当年的事，原液信息素的来源。”

“基本不可能，”小费舍尔说，看到方煜的表情又改口，“几乎绝对不可能。复杂的信息素不是没有，但是没有仪器可以鉴定原液信息素。”

＊

这项研究由莱茵制药资助，实习生有预感，这一定会是一篇引起学界轰动的论文。

娱乐圈又有哪一个不是漂亮迷人又努力的，为什么偏偏安浅出道就能扬名？人们只会把这归功于玄学，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