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对我。”他轻声说。
时旭东把他翻过去,轻薄的旗袍被顺着开衩撕开一点。
时旭东不说话,用粗大的阴茎打了他臀尖一下。
“别……”
和沈青折的枕巾一起。
某个犬科生物给他带了早餐回来,沈青折接过小笼包豆浆,笑了下:“怎么又板着脸?”
那件随便买来的旗袍也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皱成一团,被从沈青折身上扒下来,扔到一边,像是时旭东具现化的一片乱麻的心情。
时旭东觉得,不是因为沈青折脾气好……或许是因为,他们之间就只是金钱关系,所以沈青折不生气,给了钱,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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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高兴。”
沈青折想着自己小时候被妈妈打扮的各种样子,也有些无奈:“那种小洋裙,还有jk,还有……啊!”
睡得很熟,但是很不安稳,眉头是皱着的。
睡梦中的沈青折发出点儿声音,时旭东浑身一僵,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回去,坐在床边看他。
地游客的工艺品店和服装店,也少不了宰客的旗袍店。时旭东来的路上就注意到了,想着要给猫猫穿上,再亲手脱下来。
他神色郁郁,在沈青折对面坐下:“穿旗袍……要加钱吗?”
确实很引人误会,这不怪时旭东。
他们是不对等的。沈青折太好了,也有太多选择了,就像今天的那个人一样。
十八年多,第一次心动,初吻,初恋,都是给沈青折。
时旭东含着怒气和酸气,爆操了一顿老婆,把他操得话都说不完整。
时旭东心里忽然一窒,或许……或许是穿给别的客人看吗?
因为刚刚漫长的情事,臀尖已经被磨红了一片,无比敏感,颤颤巍巍的,沈青折的呜咽埋在枕被之间,求饶都小声。
他很快想明白时旭东为什么这么想,第一次见面,自己就问他——先生,过夜吗?
“嗯……”
屋内一片寂静。
时旭东一直不想把话说得太透。猫猫可能是走投无路,逼不得已,估计也不像有人戳他伤口。
他摇头:“不是,我穿过的。但你应该先跟我说一声。”
这样
时旭东没听,掀开他的旗袍下摆,重新操了进去,还是很紧,刚刚还是对他太温柔了,根本没有操开。
沈青折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价格?”
时旭东看着他,想,沈青折为什么不生气。
沈青折叨了个皮厚馅薄的小笼包:“嗯?”
沈青折说:“没有。”
而后思考再三,把地上的旗袍捡起来,叠好塞进自己兜里。
他越是想,心里越是像刀割一样,问他:“都穿过什么?”
毕竟是老婆的东西,做个纪念,要是以后包不起老婆了,还能用这些东西撸……
上次也是,昨天也是,其实做到最后都有些过分。但是沈青折都没生气。
他的声音变了调:“你干什么?!”
他能比的只有年轻。但是他不可能永远十八岁,总会有人十八岁。
“是不想穿女装吗?”时旭东问,“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样很漂亮。”
“卖身的价格。”
可能就是犬科生物的不可控行为。
时小狗郁闷地把湿透的床单叠好,准备明天跟酒店说自己买了。脏得太过分,让人洗有点不好意思。
时旭东这样看着他,又心疼起来,挣扎良久,还是俯身,亲亲他的眉心。
沈青折坐在圈椅上,腰酸背痛,全部要归功于昨天时旭东发疯。
沈青折看着小笼包,在塑料袋上凝结着水蒸气,忽然胃口全无。
他能有什么留得住沈青折的呢?靠这样苦苦哀求吗?靠摇尾乞怜,做他的一条狗吗?
但沈青折也可以养其他狗。并行不悖。
“上次的也没给你,”时旭东说,“还是说太少了?我不知道你们的价格。”
沈青折依旧推他,没多少力,但时旭东也不敢再往前了,就这么看着他,克制着自己。
比自己有钱的,比自己有权的,沈青折随时可以抽身离去。
10
但是……
这次远比刚刚凶狠剧烈,几乎是惩罚一样,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