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丫头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动作还跟兔子似的敏捷,抓到板子后轻松举过头顶,扔出了院子里。见板子被扔了,福安急得掉头就往院外跑。那可是御赐的刑杖,丢了他十个脑袋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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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过来。”
结果板子还没落下,便被人阻止了,他歪头一看,竟是个黄毛丫头,他下意识就想争回来,结果非旦没争回来,还被人抢走了。
“嗯……”她发出饱含痛苦的呻吟。
“先清洗。”皇帝未说罚与不罚,也未说怎么罚。
完了。
司乐台所有宫人都在看着她,李时宜却顾不得害羞,撑着身爬起来道:“受刑前未清洗好谷道是大错,贱奴求陛下重重责罚贱奴。”
李时宜跪趴在地上,将羊肠慢慢塞入菊口里,还好羊肠不是很粗,但还是疼得身子不住地发颤。然后她握住水囊,任由冰凉的水流入身子里,整个水囊都流空了,平坦的小腹诡异地隆起,仿佛怀孕的赤裸少妇。
在她震惊的目光中,李时宜褪去了自己的衣裳和鞋子,双膝一弯,跪在了男人的脚边。
无法,她只能趴上了刑凳。
皇帝头一回赏脸亲自来司乐台监刑,结果人没找到,气得差点让人把他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若不是有义父求情,他此时已经躺在床上了。因而,逃过一劫的福安便想好好表现一番。
“啊……”后穴骤然传来钻心的疼痛,她身子歪倒在地。
李清月一脸懵,并不知发生了何事,便顺了她的意思,目送着她慢慢地走到院中央端坐着的俊美男子面前。
还未待她休息一会儿,她便听见福安道:“李乐姬,请吧。”
李时宜一时心情忐忑,七上八下。
“清月,放我下来。”她颤着嗓子道。
她双腿发软。
不是吓的,是憋笑憋的。
“陛下”,她神色间有一丝慌乱,“贱奴、贱奴还未清洗谷道。”
灌肠至第五回,身子里排出的便全是清水了,但迫于皇帝的威压,她便只好多做五回。十回过后,她浑身上下出了一身的冷汗。
“受了针刑还不老实。”皇帝手掌抬起美人的下巴,鞋尖伸进女人的臀间,在后穴重重摩挲。
皇帝眉头一皱,抬脚一踢。
还是福全反应快,觑到皇帝日渐发黑的脸色,福全恨铁不成钢地骂道:“还愣着干嘛,抓啊。”
太监一共送上来十个水囊。李时宜一看,脸色霎时白了,平日她灌肠,每回只弄五次,皇帝让太监送上来十个水囊,便是让她在后穴受针刑的状况下,做十次灌肠。
司乐台是有一处用于清洗的屋子,她平日里是在那处清洗自己的谷道,却从未坦胸露乳地在院子里清洁。想起自己被这么多人围观着灌肠,李时宜羞涩地脸色发红。她忍着不适,缓慢地抽出羊肠,坐在木桶上排出身子里的污浊。
这一连串的动作发生得太快,连李时宜都没反应过来,待她反应过来,她立马把脸贴在了刑凳上,白皙的身子起起伏伏。
排完之后,立马有宦官走过来,将木桶取走,浇在院中的槐树下充作肥料。
每一个水囊下方都接一根软滑的羊肠,方便塞入谷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