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不大，该有的东西和不该有的东西都有。

一个冰凉的椭圆形物件挤进来，赵景明抖了抖，心跳越来越快。

沿途的景色有些陌生，柏川将他带到了一栋城郊的别墅。

“嘘。”柏川打断赵景明，“又犯错了，要叫主人。”

赵景明里里外外洗了一遍，吹干头发上了楼。

“主人……”赵景明声音发干，他宁可柏川狂风暴雨朝他发泄一通，也好过这种难挨的等待。

柏川一路未停，拉着赵景明穿过拥挤的人群，从小门离开。

赵景明浑身发烫，第一次起了想要逃离的冲动。

墙上钉着置物架，皮鞭蜡烛等一系列用具按照颜色大小，分门别类的排列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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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该迟到，让你等我那么长时间，还有，我没有叫你主人，没有经过允许就说话……”

跳蛋很快消失在穴口，柏川将遥控器绑在赵景明大腿上，捏着他半软的性器撸了两把。

柏川换了身黑丝绸制的睡衣，领口半开着，坐在一个木制的大箱子上。

热汗濡湿发梢，赵景明声音夹带了几分哭腔。

大概是他的动作太过笨拙，柏川将他从身上扯下来，站起身扯了扯牵引绳，“回家再收拾你。”

房间很暗，借着昏黄的灯光和窗口倾斜下来的月光，赵景明看清屋里的摆设，愣在原地。

“都说说，错哪儿了？”

进去之后，赵景明想起来，他好像来过，在某个失控的夜晚。

柏川不知道什么时候按下的开关，赵景明腿根猛抽了一下，金属跳蛋间歇性放电，不断地刺激前列腺，后穴又疼又痒，赵景明挣扎着晃动身体，木架发出吱吱的响声。

“没了？”柏川淡声问。

柏川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胳膊，沿着墙壁缓步行走，“喜欢吗？”

“它们都是我这些年的收藏。”柏川从架子上拿了一把散鞭，在空气中抽了两下，“你是除我之外，第一个见到他们的人。”

“我错了。”

“……是。”

赵景明缓步跟在柏川身后，此时的拾光正是人头攒动的时候，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和酒精的气味。

“害怕吗？”柏川抚摸着赵景明发热的脸，“你在发抖。”

赵景明哼唧两声，柏川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下巴，“面试那天迟到，也是因为简晨吧？”

赵景明没有以这种方式哄过人，他从柏川的唇角一路吻到喉结，对方始终不配合，不回应，他只好去解柏川的衣扣。

就好像被推上刑场的死刑犯，在子弹射来之前，心总是高高悬着。

冽，下颌线绷着，昭示着主人此刻不爽的心情。

“我……”

“呃……没了……”

柏川走到赵景明后方，窸窸窣窣地不知道在摆弄什么。

柏川将他领到一间浴室门前，用脚尖踢了下他的小腿，随后沿着楼梯上了楼。

欲望逐渐抬头，柏川从兜里摸出一根红绳，在根部绕了两圈，最后打了个蝴蝶结。

柏川将它往里推了推，又塞了一个进去。

赵景明喉咙发紧，柏川一路推着他，将他按在一个交叉的木架前。

脚步声在身后停住了，股间一凉，柏川的手指插进来。

“快……快停下。”

“洗干净去二楼尽头的房间等我。”

柏川拉着赵景明的手腕，将他的手绑在木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