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政揉了下姜渝的黑发，“听我的话，未来一年，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张政咬字重了几分，与平日里授课不太一样，姜渝突然发现，张政板起脸来，真得有几分吓人。

姜渝磨磨蹭蹭走过去，又听到张政命令，“把裤子脱了。”

张政没有用多少力，姜渝却清清楚楚感受到了疼。

“停停停！我不要玩了！”

“怎么做！”姜渝怀抱着胳膊，偏头不去看张政。

张政站在原地，眼见着姜渝去而复返。

姜渝反手去抓，被张政一把制住，“只是试一试，我不会要求你什么，如果你想让我停下，就喊停下。”

“你难道不想让你母亲对你刮目相看吗？”

清脆的巴掌声在阁楼响起，姜渝挨了几下，越想越憋屈。

“脑子有病才和你谈！”

虽然被打屁股很羞耻，但如果是z先生，他愿意！

“去我家。”姜渝别开脸。

姜渝心跳如肋骨，呼吸急促，张政收走压制着他的手，当真停下了。

姜渝领着张政去了他视频里出现的那个小阁楼，除了摄像头拍到的地方，其余空间被各种杂物堆满，要多乱有多乱。

姜渝在线上披着马甲，与张政聊的很开，一直想约他出来试一试。

张政按着姜渝的腰，一把扯下他的内裤。

与声音一同落下的，是张政的巴掌。

张政失笑，反问，“你说呢？”

就算是张政，能把他吃了不成？

姜渝跟在张政屁股后面，不情愿地盯着他的后背看。

张政没有气恼，“小渝，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都沉浸其中，否则你也不会在现实中约我见面。你先冷静一下，我们谈一谈。”

“少来！我只是单纯烦你！”

当时谁知道z先生就是张政！

姜渝一动不动，张政耐着性子，“你不是一直想试吗？过来。”

与张政隔开距离。

“切。”

“上车吧，我们找个地方聊聊。”

张政坐在床尾，抬头看向姜渝，“过来。”

“脱就脱，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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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渝踢走褪到脚边的牛仔裤，烧着脸趴过去。

姜渝睁大眼睛，“还用脱裤子吗？”

待姜渝坐上车，张政偏头问他，“去你家，还是开房？”

张政拍了拍大腿，“脱掉，然后趴过来。”

“如果你想做出改变，我可以帮你。”张政主动示好，双手抬高，“就像每周六我们约定的一样，你一直做得很好。”

“都是假的。”姜渝笑得心口疼，“你觉得我会好好写作业吗？骗你玩的，你还当真了。”

张政在他的腿上放了个抱枕，正好压在腰腹，以至于他的屁股被迫抬高。

姜渝丢开张政的手，没有跑开，也没有拒绝。

小阁楼没有开窗，屋子里有些闷，姜渝额头起了一层薄汗。

姜渝负气转身，又听到张政问，“你不敢。”

张政轻飘飘一句话刺到姜渝心口，他表情狰狞，捏着拳头快步跑开，而后速度越来越慢，渐渐停了。

姜渝的脸肉眼可见变得通红，“开什么房，你要对我做什么？！”

他渝哥长这么大，就没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