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下过后，姜渝屁股布满红印，一按一个白印子。

“最基本的，不许骂脏话，不许打架，更不许喝酒。”张政一进阁楼，就看到了角落堆放的空啤酒瓶。

“别。”姜渝磨磨蹭蹭地挪开手，感受到张政抬手，急忙去抓他的手指，“先生，轻点儿，真的很疼！”

“之前说得又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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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最开始的时候，我有没有说，要认真听我讲话？嗯？”

“我要你搬过来，我想和你一起住。”姜渝脸烧的厉害，心跳越来越快，“可以吗？”

“更不许撒谎。”

“一下？”

“有……”姜渝抓了下头发。

屁股突然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姜渝脸上温度降下来没多久，又重新烧起来。

“两次。”张政凝视姜渝，“你认吗？”

“把腿放下来，坐有坐相。”

“知道了。”姜渝趴在张政的腿上，抓着床单，忿忿道，“是，先生。”

姜渝心不在焉地听着，突然被张政提问，“重复我刚刚的话。”

张政突然拍了拍大腿，姜渝想到他刚刚说得，连忙将手背到后面，“还有奖励呢，奖励我说了算！”

“你说。”

姜渝别扭地蹭过去，拽着裤子。

“嗯。”张政换了个坐姿。

姜渝掰着手指算，十下……十下就十下！

“哦……”

姜渝抱着胳膊，又听张政将规矩从头念了一遍。

“知道了。”衣料蹭到红肿的屁股，姜渝倒吸一口凉气，“先生。”

没有得到回应，张政提醒，“以后无论我说什么，听到了都要回答，是，先生，明白吗？”

张政条条框框那么多，他要是一不小心犯个十条八条，屁股还不被打紫啊。

很快，姜渝硬气不来了，张政毫不留情，巴掌一下比一下痛。

张政目光锐利，姜渝的小心思无处逃遁，他不甘心，又听到张政说，“记一次。”

“你说了算，但是不能抵消惩罚。”张政加重语气，“过来，不要让我重复第二次。”

张政语气柔了几分，“以后要认真听我讲话，不许撒谎，知道了吗？”

“我没……”

待姜渝安分的坐好，张政又继续说道，“在学校，如果有人向我告你的状，也记一次，你的底子很薄，但是高三才刚刚开始，只要你肯学，一切都还来得及。”

起初姜渝还能出神想些别的，四五下过后，他只想从张政腿上爬起来。

屁股上挨了一记，姜渝叫了一声，张政的声音从脑后传来。

“松手。”张政放下手，“三秒钟不拿开，从头计数。”

“认。”

“犯一次错，你要打我几下？”姜渝突然问。

“疼才长教训。”

“你定。”张政将选择权交给姜渝。

总结下来，就是让他当个乖孩子。

“疼！”姜渝背过手，攥住张政的手腕。

“现在总该轮到奖励了吧？”

姜渝忍着痛提上裤子，抱着枕头缩在床脚，“知道了。”

短暂的沉默被无限拉长，终于，姜渝听到张政的回答。

张政掰开他的手，褪下他的裤子，“二十下，你自己数着。”

姜渝放弃反抗，咬着抱枕一角，拿它泄愤。

“可以。”

姜渝盘着腿坐在床上，“是，先生。”

”

“就……不能打架喝酒，好好学习？呃……”

“太少了。”张政笑了，轻咳两声严肃道，“十下，太少你不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