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着过去,希尔的情绪又开始波动,握着泊西性器的力度有些重,僵硬阴冷地说:“只是真可惜,少爷最后还是嫌我脏。所以我只能站在窗外,听着你和尊贵的王子殿下做爱。”
泊西呜咽了一声,闭上眼,泪水无声地从脸庞滑落,浸入柔软的床单。
泊西的腿根颤抖着,又痛又恨道:“别碰我,脏死了!”
希尔的手扒开泊西的内裤,伸进去握住那粉嫩的性器把玩着,叹息着垂眸道:“我也觉得自己恶心,所以少爷逼我给你口交的时候,我一边觉得痛苦,一边又忍不住觉得有些高兴。”
“不……”泊西看着他摇头,泪水无声地从那张绝美的脸庞滑落,痛苦道:“只有你不可以……”
希尔神情微怔,成年后,他第一次见到泊西哭。他心中慢慢卷起细密的疼痛,一股无声的悔意涌上心口,让他的动作都停顿下来。
希尔神情有些痛苦,不舍得伤害泊西的理智和强烈想拥有泊西的欲望在脑中疯狂交战,让他那张英俊的脸都变得扭曲起来。
希尔却恍若未闻,双手握住他的双腿从中掰开,将那和粉嫩的性器和性器下隐秘的穴口都暴露在自己眼前。
希尔如此恨他,甚至不惜用这种曾经彼此都最痛恨的方式来侮辱践踏他。
被在意之人伤害的、血淋淋的痛。
希尔再未留情,不顾身下人痛苦的颤抖,掰起他的腿,狰狞的性器无情地一寸寸捅进去。
他的动作再没有一丝温柔,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早已勃起的阴茎,扶着自己的性器抵在泊西的穴口。
希尔被泊西的‘脏’字刺激到,他的表情瞬间扭曲起来,恨意涌上心头,极端的情绪摧毁着他的理智,他按着那晃眼的刺青,冷声道:“我脏,少爷又有多干净呢?”
现在他意识希尔要动真格的,他开始慌了,又痛又怒,颤声道:“希尔?你疯了!!”
希尔的手抚上泊西的脸,温柔却残忍地说:“我们都不干净,就别互相嫌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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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白嫩诱人的大腿间,‘森佐’字样的刺青却异常显眼。
怎么可以害死他父母后又来强迫他。
连希尔也将他当成张开双腿用身体讨好别人的男妓。
被迫刺上的肮脏刺青,仿佛罪人身上的烙印,那是他一生的耻辱。
他深深放在心中,宁愿伤害自己都不舍得伤害他的人。
他也不知道他的‘脏’是在说希尔,还是在说自己。
泊西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过去希尔从来都不曾反抗过他,所以他内心始终不信希尔真的会强暴他。
怎么可以在一次次将他的心践踏后,又要像别人一样践踏他的尊严。
他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没有随父母一起死去。如果一同葬身在那疯狂的大火中,或许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吧。
感受到希尔炙热的性器抵在自己的穴口并试探着往里戳刺,泊西终于被痛苦的情绪折磨到崩溃。
“贯穿他!”温德尔的声音催促着:“别被他的脸骗了!狠狠捅进去!”
谁都可以这么对他,只有希尔不可以。
希尔的话仿佛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胸口,他无力反驳,心脏被重若千斤的语言所碾碎捏烂,碎成灰烬。
……只有希尔不应该。
他将希尔的举动全都视为对自己的刻意侮辱,他闭上眼,痛苦道:“别再说了。”
“凭什么!”希尔却被他的话所刺激,多年来被泊西忽视看轻的极端情绪涌上心头。想占有泊西的欲望再次占领高峰,他神情瞬间狠厉起来,质问道:“凭什么只有我不可以!”
希尔极力克制着临近崩坏的情绪,手指按上那处新鲜的刺青,病态地反复摩擦,仿佛这样就可以将那个标注着别人所有权的刺青擦掉一般。
希尔身为兽人,阴茎的尺寸自然也傲人可怖,硕大的龟头抵在那紧窒的穴口前,光看着就觉得那窄小的地方不可能容下这样的巨物,希尔却阴着脸,不管不顾地企图往里顶,他没有性经验,又太急,根本不懂什么扩张,一时之间自然捅不进去。
顿时,疯狂的嫉妒啃噬着希尔的心脏,让他喘不上气来,眼前的世界一片片发黑,让他忍不住想要摧毁一切来发泄自己的妒意,又是那个可恨的王子!
如果说被森佐和克莱斯特强迫时泊西感觉到的是绝望和空洞,现在泊西只感觉到了痛,真切的、撕心裂肺的痛。
“还在废话什么?”温德尔的声音再度在希尔耳边响起:“可怜的家伙,忍得很辛苦吧。现在,贯穿他,他就是你的了。”
他想蜷缩起来,紧紧蜷缩成一团,这样或许能缓解胸口刺骨的痛,但他做不到。相反的,他的身体被迫展开,袒露给身上的人,以供起身上的人肆意玩弄。
在那声音的诱惑下,泊西的内裤瞬间被无形的力量撕成碎片。
泊西身体一僵,接着无声地红了眼眶,过去无数个被迫雌伏于森佐身下的日夜在他眼前飞速闪过。
泪水克制不住地从泊西眼眶滚落,他放下尊严流着泪近乎乞求道:“放开我,希尔,你不该这么对我。”
多年来的真诚以待就像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