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船周光明眼中,这对光天化日,在船上做爱。
将她嫣红脸蛋按在胸口,手指挤进两人相贴的缝隙,尽可能让裤腰挂在少女细腰,手指刺入闭合的两片阴唇。
失去理智的男人,视线触及近乎圣洁的粉白,提上她裤子。
但她眉眼含笑,故意轻扭腰肢摩挲粗长棒身,势要他欲火焚身。
头顶着昂贵布料,梵音摸黑覆上西裤拉链,拉开后,胡乱扯弄内裤,成功剥出挺翘棒身。
命令:“挡着点。别咬。”
“呜呜……”
“嗯……”
梵音抬起湿漉漉的眼,炉火纯青地装可怜。
闻言,他面无表情起身,脱下西装盖上她后仰的小脸。
小君信:“……”
最终,梵音如愿以偿。
梵音服帖:“不痒了,姐夫。”
乐君信解开她裤子,用力一拽,薄荷绿的内裤露出大半,浅浅勒在腰胯,包裹白里透粉的阴户。
将她情动的味道,一点点渡进她嘴里。
野外。
为表诚意,她连亲几口。
被发烫的巨根击打面颊,她才捉握棒身底部,尾指缠绕几根阴毛,张嘴就咬一口。
她不怵,手握巨型“棒棒糖”,时舔时吸,时咬时吮……
他碰她,她会滋生折辱、征服他的快感;他不碰,她则为他日后不举做贡献。
乐君信掐她柔软腰窝,“你在乎?”
可她一张嘴,除了舔、吸、咬,还能做什么?
乐君信相对清醒,“吧唧”一声抽离中指,大腿顶住她痉挛的私处,上身半退,黏湿长指横着碾她淡粉唇瓣,“尝尝?”
乐君信抵达湖心小岛,黑着脸提起偷乐的少女,大步走进苍郁树林,单手将她钉在粗糙树干,“逼痒?”
男人小小的发旋儿闯入视线,梵音怔忪,几乎脱口而出:“乐君信,我爽了,你怎么办?”
紧。
热。
乐君信:“……”
手臂,“那我想坐姐夫怀里游船。”
梵音:“……”
她含糊不清地呻吟,浑身酥麻,沉浮欲海。
湿软小舌反复舔舐浅浅齿痕,判断他呼吸变得急促,她细声细气地问:“姐夫,我第一次紧张,你别生气好不好?”
梵音:“……”
他猝不及防,脸埋她平坦小腹。
硬烫巨根硌着腰臀,在略微颠簸的船上,并不舒服。
待她吞咽十次,乐君信拔出湿漉漉的手指,勾划她精致漂亮的锁骨,“逼还痒吗?”
他压下一丝怜悯,屈起手指,近乎粗暴地挤压嫩肉生存空间,四处标记。
梵音松开双臂,单膝跪地,右脸轻轻蹭他左脸,“姐夫,别害羞。”
原想教训梵音的乐君信,渐渐沉溺情欲。
——紧随而来的周光明可能偷窥,藏身暗处给她下药的人也可能正监视他们。
隔着西装按住她耸动的小脑袋,他说:“继续。”
伴随惊涛骇浪般的快感,她喷溅汹涌潮水。
睡过太多,厌了呗。
“姐、姐夫……”
乐君信放下她,弯腰替她扣好裤子。
“好。”
梵音乖巧,“嗯。”
迎上他深邃黑眸,梵音硬着头皮,“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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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音尚青涩,被激得敏感多汁、身娇体软。
往下是胸,往下是逼。
湿。
构造有别,乐君信让她欲仙欲死的口活,她学不来。
乐君信:“……”
他遵从本能,指尖戳弄软软肉核。
软肉瞬间吸附指节。
梵音抱住他头颅。
梵音越想越畅快,双手扒着栏杆,伴随船只摇晃的节奏,上上下下撞他胯下之物。
阳光刺眼。
乐君信好奇她动作,可她乖乖抱紧,意味不明:“在乎。”
俨然忘记,她本不需要他的“服务”。
“哦。”
一程结束。
指尖抵进她翕动的小嘴儿,描摹她整齐贝齿。
鬼使神差,他说:“那你帮我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