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是第一次,没准备好。”章明骁看着快要逃脱的温长迢,伸手扯着他的背包,用力往后甩,温长迢腿还软,一个趔趄就往地上摔,章明骁踩在他自己的西装上,像他们楼道里见面那次一样,居高临下,要温长迢避无可避,“再怎么疼,你不也爽到了吗?”
“章先生这是……”
要不要都会被操,他的挣扎也只是拖延时间,并不能改变什么。钱,他需要钱。旭哥也需要钱。
温长迢见被识破了,也不慌张,袖口里滑出刀,握着刀柄和章明骁较劲:“我已经玩够了,我现在不乐意陪你玩了,放开我,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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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挣扎没了,精神的反抗看起来就尤为强烈。明明他们没说一句话,窗外的风也仿佛静止,他们互相望着,章明骁情绪高涨,浑身都被温长迢看得发热。
章明骁慢条斯理地拿出钥匙打开门,进门摸了摸脖颈上被温长迢抓出来的痕迹,手指摁在上面,像在弹温长迢画给他的琴。
章明骁侧开身,温长迢斜瞅了他们一眼,嗖地一下就冲回了房间,章明骁等余光里影子彻底消失不见,他才气定神闲地走到工人旁边,看着再次被刷得雪白的墙,微微噙笑,“麻烦你们了,谢谢。”
“呵……”温长迢简直嗤之以鼻,“你活烂还不许别人说?章明骁,你白长了这根大鸡巴,还不如阳痿算了。”
章明骁推开房门,满地黑色蓝色灰色西装交叠,温长迢坐在地板上,跟插在西装口袋上的胸针一样,勾人目光。
“最后一次,”章明骁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卡,塞在温长迢嘴巴里,伸手抚摸温长迢的脖颈,“温长迢,这里面有五万,你要不要陪我玩?”
“看什么看!”温长迢急了,他挣开章明骁的怀抱,蹲下去拉好衬衫,确认走不了光,一把把地上的钱拿回怀里,瞪了一眼还在目瞪口呆的工人,“剜了你的眼睛信不信!”
“没事,还能用,”章明骁把温长迢往外拖,温长迢使劲锁在他怀里,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仰头瞪他,章明骁揉了揉温长迢的头发,探头接着说,“乱画的是个小流氓,以前有过节,现在和解了,不会再来了。”
“……”
第十七章
“要。”温长迢手里的刀掉在了地上,哐当一声听起来有些悲凉。
“很难看出来吗?我想继续操你啊。”章明骁一只手握住温长迢反抗的手,把圈在温长迢脖子上的皮带收短,绕在了防盗窗上。他摸温长迢扯皮带的手指,把温长迢的下巴抬高,让他看自己,另一只手绕到温长迢藏在背后的手,捏着他的手腕笑,“迢迢,把手里的刀老实交给我,我就操轻一点,嗯?我们做一次真正的爱,让我们都永生难忘。”
“不说话是在想怎么和我打架吗?”章明骁脱掉外套,解开最上面纽扣,把皮带抽掉,朝温长迢走过去,“走,去床上打。”
章明骁解开温长迢的衬衫纽扣,把衣服往外一掀,质感丝滑的衣服堪堪挂在温长迢两个瘦白的肩头上,粉色的乳头昨晚被捏太久,今天还是肿,又圆又亮。
宽大的衬衫能遮掉温长迢的屁股,遮掉乳头,遮掉腿间神秘的器官,半遮半掩之间,却是欲盖弥彰。
温长迢把钱装进他刚刚找到的背包里,并不搭理章明骁,他今晚非要走,还要打章明骁一顿,再潇洒地走。
跟工人打招呼:“刷好了吗?”
“……”
温长迢看着章明骁意味不明的笑就瘆得慌,背起背包往后退,警告章明骁:“你不要过来。”
工人边收工具边说:“和解了就好,他们这种人最爱死缠烂打,章先生你还是不要掉以轻心,遇见了躲着走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总做无用功干什么?”
“没有……!你要干什么?”
等工人收了东西走了,章明骁推了推门,门被温长迢锁了。章明骁挺佩服温长迢这么爱折腾的狗模样,根本就不长记性。
“没骗我?”温长迢将信将疑。
章明骁把卡拿回自己手里,在手指间不停翻转:“意思是不要吗?行,不要我就强上了。”
章明骁得到回答暗自高兴,但却仍然很平淡地看着温长迢,手却摸上了温长迢的身体,从腰侧滑到了胸前,温长迢倔强地看他,仰着头,高傲不屑地审视着他。
啪嗒一声,温长迢抱不住的钱掉在了地上。几束目光齐齐看过来,温长迢一时间不知道是进是退。
温长迢不是个安分的主,章明骁自然会拿出十倍的观察力来时刻注意温长迢的小动作。果不其然,不对抗一下就不是温长迢了。
靠近章明骁的工人呵呵笑着,说:“刷好了,这次没上次严重,很快就能弄好了。章先生,我建议你还是把你这层的监控换一下吧,不然总拍拍不到是谁来这乱画,换一个安全一点。”
章明骁捏了捏手里的皮带,眼神在温长迢的脖子上停留不动:“别人怕你,我不怕你,温长迢,我讨厌别人当着我的面说我不好,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