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分卷阅读10(2/2)111  替嫁寡嫂,xing别男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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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年知夏不通武功,决计不可能从他手中逃走,他便松开了手,又歉然地道:“冒犯二哥了,只是二哥何以一见到我便要躲?”

年知夏顿住脚步,见四下无人,半捂着面孔,难以启齿地道:“我……我……叔叔,我癸水不调,想看看大夫。”

女儿家每月会来癸水之事,傅北时是知晓的,不过他并不知晓癸水是否会不调。

过了一会儿,年知夏声称自己倦了,趁着无人注意,洗去铅华,挽了男子发髻,换了一身粗布麻衣,偷偷溜出去了。

年母心知自己所言只会令年知夏惴惴不安,并没有任何用处,遂换了话茬:“你想吃多少年糕?”

一旦长出喉结来了,秋冬尚可借着御寒的名义在脖颈围上一圈皮毛,但春夏便没法子了。

年知夏瞥了一眼阿兄扎眼的喉结,暗忖道:不知是否有甚么药方子能阻止我长出喉结来?

“娘亲。”他放下火钳子,仰起首来,对娘亲道,“晚膳时候,在这灶膛里头烤些年糕好不好?”

傅北时当然不会同意:“我并不想逼嫂嫂,但是嫂嫂刻意做男子打扮,又出现在这医馆内,究竟是何缘故?嫂嫂若有甚么难处,大可说与我听,我定竭尽全力,且我保证不会告诉第三人。”

而“年知秋”之所以改头换面,便是生怕身份暴露,被人得知镇国侯府长媳癸水不调一事,沦为谈资。



傅北时暗叹一声,才满腹疑窦地道:“嫂嫂,你何以在此?”

他不知傅北时是否发现他了,不敢看第二眼,方要躲,右手手腕子竟已被傅北时扣住了。

假使“年知秋”并未撒谎,那么“年知秋”的表现符合常理。

但现下娘亲不念叨他了,而是慈爱地冲他笑。

到那时,她便说是自己以死相逼,二儿子出于孝道,只得含泪上了花轿。

“嗯。”他并不拒绝,继而坐于灶台前的小木凳上,拿着火钳子,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柴灰,引得尚未熄灭的那点星火子“噼里啪啦”地作响。

到那时,任凭二儿子再巧舌如簧,亦不可能瞒过去,二儿子恐怕性命不保。

年知夏望着爹爹的背影,顿觉爹爹的后背变得岣嵝了。

他径直去了医馆,未及轮到他,他竟是远远地瞧见了傅北时。

年母严肃地道:“目前为止,你尚未长出喉结,不代表你来日不会长出喉结。”

故而,他软了嗓子,低声道:“叔叔,我是知秋,并非二哥知夏。”

他进得庖厨,挽起宽袖,正要洗碗,却是被年知春阻止了:“由阿兄来罢。”

,北时哥哥应当会帮我罢?

年父当即站起了身来。

年母拍了拍相公的肩膀:“发甚么怔?挑水去。”

年知夏知晓自己不能以原本的身份面对傅北时,否则,倘若傅北时坚持要送他回年家,便会发现“年知秋”不见了。

这“年知秋”尽管不修边幅,一袭男装,依然是一副好颜色。

傅北时使了轻功,衣袂尚未平静下来,他端详着与“年知秋”生得一般无二的少年,确定自己并未认错人。

年母善厨艺,但除了年知夏,其余人都吃得没滋没味。

年母颔首道:“好罢。”

“我……”年知夏环顾四周,接着向一隐蔽的小巷子走去。

年知夏吞吞吐吐地道:“能不说么?”

假使换作替嫁前,娘亲定会念叨他该干些正事,而不是没事找事。

傅北时猜不透“年知秋”葫芦里买的甚么药,沉默地跟上了“年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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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知夏觉察到娘亲盯着他的咽喉,摸了摸,而后,故意作出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夸张得令人捧腹:“我还以为我长出喉结来了咧。”

年母的视线从二儿子的眉眼滑至咽喉,二儿子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兴许再过一阵子,这喉结便长出来了。

待午膳用尽,年知夏与年知春帮着年母收拾,而年父则坐在一旁发怔。

年知夏见傅北时迟迟不作声,垂下了首去。

年知夏比了食指与中指:“两根罢,再多便吃不了别的吃食了。”

他并非不惧死亡,不过只消能保全家人们,他便能视死如归。

年家余下三人全数默默地用着午膳,无人能料到年知夏居然下定了如斯恐怖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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