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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也挽着云端手臂，一副温婉样子，半撒娇道：“伯母，还是让我和青青陪您吃饭吧。之也工作一天，肯定累坏了。”

云端盘腿坐在蒲团上，阖眼转动佛珠，似漫不经心道：“今天回来的挺早。”

徐之也继续说道：“儿子不答应娶瑶也，是因为在乎您。从小到大，我只把她当成妹妹看待，我的良心不会允许自己对她作出半分逾越之事，娶了她反而会轻慢她。”

徐之也顿时眉头一凝，提醒道：“母亲，我已经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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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之也这招先礼后兵，使的云端一时之间没有了应对之词。

不多时，佛堂的门打开了。

云端两只手臂被她们两人抓着，女孩声音娇甜，将她本阴沉的心情恰到好处的驱散，“那就看在我两个女儿的面子上。”

徐之也颔首，“儿子不敢。”

徐之也目光沉了几分，不紧不慢道：“但我没答应您娶瑶也。”

待房间只剩他们母子二人，云端才一副审视的目光看向徐之也，“我之前说让你娶瑶也，你考虑的怎么样？”

热络的口吻，但并非是对他。

徐之也点头应好，“青青她们还在等您，儿子就先带明芽回去，不打扰您用晚餐了。”

“你和瑶也自幼一起长大，我们两家也是默认的姻亲关系。你一声不吭的宣布和明家的婚事，搞得天下皆知。徐之也，你这样公然打你母亲的脸，还有没有良心。”云端似是回忆起从前往事，说到激动处，眼泪一同迸出。

云端的思绪还停留在他对瑶也没有半分其他思想上，于是摆手，“我不见她。”

明芽迅速看过去，是徐柿青。推着她的女孩倒是面生，她不认得。

徐柿青则抿了几分暧昧不明的笑，附和道：“妈妈，瑶也姐姐都心疼哥哥了，你就快放他回去休息吧。”

徐之也明显不悦，蹙眉的动作加重了他身上那股阴郁感。

临出门时，徐柿青故意似的，用肩膀撞了下徐之也手臂，“瑶也姐姐你就放心吧，妈妈不会背着你罚哥哥的。”

当徐柿青的轮椅停在她面前时，明芽心中燃起熊熊希望。

瑶也点头，“那我先推青青过去。”

他猜不出云端的情绪，但能感觉到那语气并非简单的问候。

见状，云端冷呵，“你是对我有意见么？”

明芽在徐之也进入佛堂后，便自觉认命。

“您还要见明芽么？”徐之也问道。

山里的冬夜虽是凛冽，但雨停后，繁星月夜的景色十分不错，苦中作乐，她只当赏月了。

他语气逐渐变冷，云端不由愣住。

等云端反应过来时，徐之也已经出了佛堂。

徐之也胸口挨了几拳，扶住云端，“母亲，我娶明芽是因为我不在乎，旁人不了解，您难道也以为我是被美色所诱惑么？明家让您受的那些委屈，儿子自然会给您一笔一笔讨回来，就像当年对父亲那样。”

“今天公司里的事情不多，结束的早。”徐之也淡淡道。

云端拍了拍她们两人，“你们先去餐厅，我和他说几句话就来。”

徐之也负手而立，并没有接话。

空气静止，有些许尴尬。

云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你忘了答应我什么吗？你爸爸去世后，就和明芽离婚。”

云端悠悠睁开眼，由旁边的女人搀扶起身，“那正好，今天瑶也难得来了，我们母子四人好好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