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笙急匆匆地丰富了一句,就跑出了宫。
“中了,中了!”
“这是……”
正是四月,京城里皆是花红柳绿的春色。
一直到他听到马蹄声,他才停了下来。
小太监一头就冲了进来,几乎语无伦次:
赫连笙最后还是在玄鹤宫呆足了一个半月。
为什么连问都不问一声?
“状元郎正在游街呢。”赶车的车夫停下,笑眯眯地道,“殿下,您……”
“跟我母妃说一声,我回头回来!”
独孤雅挑了挑眉。
她一手带出来的,也只能认。
“不是,不是我!”小太监满脸喜色,“是公子!”
“可是贵妃娘娘那边……”
赫连笙一怔,随即,眼睛蓦然明亮了起来。
“下个月会试,半个月之后殿试。”赫连笙轻声道,“那个时候,就知道结果了。”
赫连笙的心跳从来没跳得这么快过。
他甚至忽略了膝盖的疼痛,满脑子就只有想要立刻见到顾渊。
然而……
说什么呢。
求来科举资格这事,他不会跟顾渊邀功,本来就是他欠顾渊的。
倒不是独孤雅拦着他,是他的身体问题。
他平日里小病小灾几乎没有,一病起来,就来势汹汹。
他只是想知道……
“中邪了?”赫连笙沉默了一下,评价,“看你倒确实是挺像的。”
这一些准备好的话,在他看到顾渊的那个刹那,全都烟消云散。
“备马,我要出宫。”他果断地道。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事儿笑我,能不能给你娘省点心。”
他想在第一时间看到顾渊。
他从宫内坐了马车出来,看到了面前熙熙攘攘的街道,心下便是一跳:
他想。
放榜的那一天,是一个晴朗明媚的午后,他正在御花园里一边揉隐隐作疼的膝盖一边百无聊赖地逗赫连衡的鸟。
“公子在殿试的时候特别出色,被圣上点为状元啦!”
话音未落,车上的人已经没了踪影。
即便如此,他的膝盖还是留下了一点后遗症。
话是这么说,她话里却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却多了几分无奈。
当然,他知道顾渊一定是在专心准备会试和殿试,他不怪他。
赫连笙自知理亏,少见得没有跟她抬杠。
*
过了一会儿,他小声道:“……一个半月行不行。”
顾行舟,这么久了,你有没有想我?
孩子像她。
等到他真正能下地,已经是大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