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生抿了抿唇，他不是去找顾小五报仇。

“走吧。”灵生对秦广王说。

“不知道……”白衍淡淡地说，“应该往十八峰的边缘去了。”

顾小五告诉他，他是人，而不是怨念。

秦广王跟白衍行礼告辞，“白衍上人，告辞。”

难道冥王不是去瀛洲报仇的？

但灵生身上那么强的冥元气，他怎么可能认错。

最近才查到玄普大陆的灵气有异，刚回到白泽地界，就看到秦广王带着冥王出现了。

在瀛洲的那段时间，是他成为人之后，最开心快乐的。

灵生目光沉沉地看着白衍，斟酌着他这话的真实性有多少。

他学会控制情绪，学会怎样才是人。

他不会再用摄魂术杀人修炼的。

可是，他差点把她打死是事实。

除非……冥王自己的魂魄愿意脱离本体。

秦广王心里惊讶，难道冥王跟顾小五真的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不成？

灵生说，“我在瀛洲过得很好，我也不是冥王，你不要这样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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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比之前的修为还要更高。

他觉得顾小五应该会找他报仇。

“你若是要找顾小五报仇，我劝你还是死心，你打不过她和夜容铮的。”白衍淡淡地道，他听说夜容铮已经恢复修为了。

白衍沉默地想了一下，“你要找顾小五做什么？”

“冥王，当初您到了十八峰之后，一直住在瀛洲吗？”秦广王追上灵生，回头看了白衍一眼，低声问着灵生。

“？”秦广王怔愣了一下，几个意思啊？

舞舞急忙跟在他身后。

“你以为我骗你？”白衍冷笑，“我既不是瀛洲的弟子，跟顾小五又没有关系，她去哪里，难道还会跟我这个不相关的人说吗？”

杀人是不对的。

当初冥王跟着顾小五离开时，好像不是被强迫的吧？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灵生皱眉问，“瀛洲的人对我很好。”

不对啊，如果冥王真的死了，那怎么轮回转世啊？

“关你何事？”灵生的语气更冷。

“嗯。”灵生淡淡地应着。

灵生径自往通向十八峰的天梯走去。

她没有死，真是太好了。

“瀛洲将你囚禁了？”秦广王惊声问道，难道冥王是被顾小五杀死，然后才得以转世重生的？

白衍说，“我不知道。”

“东南西北，哪个方向。”灵生冷声问。

难道在冥王到了十八峰又发生了什么仇恨？

“她在哪里？”灵生皱眉问。

“慢走。”不送。

“……”他如果不是身为秦广王，恐怕还真的会觉得自己看漏眼。

白衍巴不得他们早点离开，“那就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