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横波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那我这位小师兄和原主关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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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子薅着它一根黏糊糊的鱼须，递给云横波，眼眸纯澈无害，像是在做一件再随意不过的小事。

第九子点点头。

云横波：“……”

见云横波犹豫，第九子眼睛完成月牙：“没事的。”

“没办法，谁叫原主之前那么讨人厌呢？”

“比如和边孤舟密谋要谋害尊上之类的。”

那只似于非鱼似兽非兽的东西大概被第九子打怕了，呜咽着吐了个泡泡，完全不敢乱动。

画堂春道：“送夫人去飘渺中。”

夙厌逢身边的大魔一有什么不好当众言说的话，就会咳一声，并用无数根骨头终于让从不会看人脸色的第九子明白了：“我咳了哦，咳了就是要说悄悄话”。

“骑它去吧。”

很快，第九子又湿淋淋地拖了只“锦鲤”上来——细看下这只大鱼和方才那只并不一样，鱼鳍宽大，像是翅膀似的拼命扑腾，扑腾一下就掀起呼啸的大风。

“边域主性情古怪，不喜旁人叨扰。”画堂春正好说到这儿，“他来入魔这么多年，还从未出过飘渺中。不过明日是魔域瑞雪祭典，飘渺中传来话，边域主似乎会破例过来。”

第九子眼神一凶，直接将玉牌叼在嘴里，含含糊糊道：“杀边孤舟！”

骑这玩意儿上天？！

画堂春摸摸第九子的耳朵，又将一个小玉牌挂在第九子脖子上。

云横波尝试着接过“鱼须”。

，但因为他的恶名，敢在那生活的魔族甚少。”

湖面上又是一阵激烈的水花四溅。

画堂春重重咳了一声。

画堂春又笑了：“是我多嘴了，夫人既然要去，那便去吧——第九子。”

“那你还让我去找他？”

系统在她满怀期望下，幽幽道：“他待你宛如杀父仇人，平时连个眼神都不舍得给你。”

只是第九子点完脑袋后，竟然又一头扎进了湖里。

第7章

第九子噔噔噔跑回偏殿叼来自己最喜欢的垫子，乐颠颠就要往鱼兽上爬。

第九子咬着鱼骨，好奇抬头。

画堂春看着已经开始玩鱼须的云横波，眼神冰冷：“仔细盯好她。”

“别咬。”画堂春道，“若她有异样后再咬。”

第九子嫌它烦，凶巴巴地龇牙，狠踹它一脚。

第九子兽耳竖起来，疑惑地走过去，听画堂春的悄悄话。

画堂春忙道：“别，明日就是瑞雪祭典，边孤舟炼的法器奇诡精致，尊上留着他有大用。”

云横波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让自己飞上去。

第九子歪头：“异样？”

云横波：“……”

玉质晶莹，第九子第一反应就是想咬一口。

大鱼委屈得立刻不敢扑腾了。

第九子乖乖点头：“好。”

云横波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