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还说你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克制守礼的袁玉珠了,孤王晓得他在妒忌十三,恰好,孤王也有点妒忌。”
这话背后什么意思,傻子都能听出来。
玉珠急得打断魏王的话,再次问:“是不是您故意散播鬼影方六最近在寻吴十三的消息?吴十三为了让我开心,说给我听,而我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孩子,势必逼他去益阳县的,您、您要猎杀他?”
“妾身从不赌。”玉珠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泪眼盈盈道:“上天有好生之德,王爷胸襟宽广,何不网开一面?”
玉珠攥紧袖子:“吴十三一个小蟊贼,王爷妒忌他什么。”
“猎杀这个词用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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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玉珠知道自己阅历和心计都斗不过魏王,索性噗通一声跪下,泪如雨下,双手抱成拳状哀求:“王爷,妾身卑微,真的不配伺候您,除了这事,您就算让妾身去死,妾身也绝没二话。”
她拳头紧攥,指甲深抠进掌心,试图用疼痛逼迫自己镇定下来,为今之计,只能再找个借口往后拖拖,希望十三能安全回来,因为十三一定会来救她!
魏王并未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斯条慢理地喝吃了几口鱼羹,若有所指道:“玉珠哪,孤王给了你很长的时间,让你慢慢地体会一个道理,激情和色相只是暂时的,权势和富贵才是永恒的,孤王能给你的体面,让你做人上人,并且让你和你家人过富贵安稳的日子,这三点旁的男人做不到。”
魏王没接这话茬,匆匆吃了几口菜,又喝了杯补酒,转身拎起女人的袖子,揉了揉:“这料子太糙,孤王早都给你备下几柜子衣裳,咱们先去沐浴,过后换几身让我瞧瞧。”
玉珠立马站起,她已经没有心思再想陈砚松有多无耻,急道:“王爷,方才妾身听嬷嬷说了一句,这儿是外宅……”
魏王拊掌微笑,虎眸中尽是傲然:“对于不识抬举的禽兽,自然要用猎杀。”男人斜眼觑向女人,挑眉道:“不过这头禽兽还是有点本事的,夫人有没有兴趣和孤王赌一把,他能不能从天罗地网中逃出来。”
玉珠咬牙道:“王爷,我家翁才过世……”
玉珠强咧出个笑:“您是天潢贵胄,应该不会做强迫民女的事吧?妾身还未从和离之事中走、走出来,实在是无心侍奉,再说了,妾身那会儿听嬷嬷说了一嘴,这里是您的外宅,您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可为何不将妾身带回王府?册封的旨意在哪儿?妾身进皇家族谱了么?这些,您似乎都没做到。”
魏王大笑,手指点着桌面,摇头道:“玉珠啊,孤王还是要给王妃脸面的,得尊重她,不能这么大剌剌地将见不得光的妾妇带回府,至于你说的册封和族谱,这事得缓办,你放心,孤王会派人将你兄长阖家都带回洛阳,想法子给他弄个爵位,抬高你们袁家的身份,前前后后最快也得半年,届时想必风言风语也少了,孤王自会带你堂堂正正地回王府。”
玉珠身子不由得颤抖,仍强装镇定,问:“今早陈砚松同我说了件奇怪的事,他说吴十三回不来了,是不是真的?”
魏王轻笑:“十三这个人毛病一大堆,做人也不怎么磊落,但潇洒痴情,还年轻俊美,人总是会羡慕自己没有的东西,不是吗?”
“陈家老爷子没死,听荫棠说今儿下午还吃了碗鲍鱼粥,瞧他那样儿,再活个两三年没问题。”魏王丝毫不给玉珠任何逃避的借口,拍了拍手,崔锁儿立马捧上来个紫檀木小盒子,魏王大手摩挲着盒子上的花纹,打开,两指将盒子推到女人跟前,“这是和离书,你和陈砚松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你不再是他的妻子,今夜过后,你就是孤王的袁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