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是她第一次单独和异性来玩,而且陪她来的人还是她的男朋友。
再然后,他俩之间又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还是并肩前往下一个项目地。
她是真的很想和谢征牵手。
紧接着下一个项目是——跳楼机。
几乎第一时间,温情便决定了采用路萱害怕时的反应。
不得已去尝试的项目。
全程心平气和,从开始到结束,她一点心跳的感觉都没有。
而温情也低垂着视线,在看谢征垂在腿侧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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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是这一点,便足够温情心里泛甜了。
她看见金色的阳光将他腕骨突出的手映得白皙反光,手背上筋骨隐隐有形,指节也匀称修长,看上去很好牵的样子。
在他狐疑的神色里,温情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
“下一个项目,去蹦极?”谢征面色如常,但藏不住耳尖泛起的浅红。
机器开始升入上空时,温情已经在心里盘算好了一切。
虽然整件事情并没有按照她的计划去发展,但是她想要的结果已经得到了,重点还是谢征主动牵的她的手。
对视了一秒,两人默契地笑了。被对方的面部表情和吹飞的头发逗的。
女孩这才将视线从他左手收回,微微上抬,对上谢征垂落的视线。
转眼间,跳楼机坠落时的失重感便在机器减速后消失。
以及他刚才牵过温情的那只手,指尖也因为发烫而泛红,因此他将整只右手都揣进了裤兜里,藏起来。
温情笑弯了眉眼。
按照温情以往的经验,跳楼机这个项目唯一会让人陷入短暂恐慌的阶段,无非就是升到高空开始试探似地上升下降,然后趁游客们心理预警的时候,机器突然垂直飞速下降。也就是那么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坐在跳楼机上的乘客会有一种灵魂离体,追不上身体下降速度的错觉。
在机器飞速下降的瞬间,她努力在脑海里回想了一下路萱、周柚陪她坐跳楼机时的表情。
巧的是,谢征也在看她。
坐上跳楼机的椅子,绑上安全带,温情偏头看了眼身边的谢征。
她在机器下降时歇斯底里的吼叫出来,假模假样地抓紧座椅的护栏,然后寻思着找准时机改去抓坐在她旁边的谢征的手。
如果不是温情掌心留有余热,她都要怀疑刚才在跳楼机上和谢征牵手是不是她的幻觉了。
一个张大嘴歇斯底里地吼叫,一个脸色煞白冷汗直冒。
只不过他在顾虑她的感受,因此束缚自己,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碰她。
结果温情还没来得及按照计划行动,谢征在她喊出声的那一刹,直接抓住了她的手。
说话时,谢征侧目低垂视线,看着温情白玉无瑕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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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谢征轻唤了温情一声。
暖意从他干燥的掌心源源不断传递到她的手背,再在血液循环的作用下,流遍全身。
温情嗓子眼忽然就没声儿了,被风吹得眯起了眼睛,也不忘侧目朝谢征那边看。
唯一遗憾的是,下跳楼机解安全带时,谢征顺其自然地松开了她的手。
这不是她第一次来游乐场玩,更不是她第一次坐跳楼机。
这样的结果并不是温情想要的,但是经此一事,她可以确定,谢征心里确实是想和她触碰亲近的。
所以在这两个项目以后,温情便逐渐暴露本性,带着谢征去了过山车和海盗船、大摆锤。
男生的手温暖宽大,像一张网将温情的手网了个严实。
不过笑归笑,谢征握住温情的手那只手没闲着。从包裹她整只手到不动声色将指节挤进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也就一秒钟的事。
她得抓住那短暂几秒钟的时间,假装害怕牵住谢征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