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功夫,温情的呼吸和心跳就都乱了。
朦胧对上谢征狭长的丹凤眼时,温情扑了下卷翘浓密泪湿的睫毛,咬了下唇,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温情怕摔,两只手箍紧他的脖颈。一路起、伏颠、簸后,温情的手被谢征从他肩上扒下来,身子腾空,整个被丢到了整洁柔软的大、床、上。
他耐心亲吻她。
她有些受不住这份蛊惑,脑子里不停绽放着烟火,一簇接一簇,只把脑海炸得一片白,思绪全然无法凝集。
一路绵延出湿热的火线,直把火烧到她心窝处,将她整个人点燃,像升上夜空的烟火,肆意绽放。
夏风般燥热的呼吸,在温情耳畔掠起一阵酥麻。
“乖沫沫,再叫一声,嗯?”
柔韧的腰肢后折,谢征便如过境的强风压着她,又稳妥体贴地用手托着她的后背。
浴室的磨砂玻璃门被谢征一把拉开,他将克制隐忍下来的那股气儿全都撒在了开门这一下上。
女儿家娇软的调子拖得长,像羽毛拖曳过谢征的心。
他姑且吐出她的耳垂,舌尖意犹未尽地拨了一下,嗓音哑欲磁性,极具颗粒感:“叫得真好听……”
汗倒是流了不少,温情的眼泪也快哭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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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她惊呼的尾调落地,谢征压了下来。吻、如雨、落,密、密、麻、麻落在她眉眼、鼻梁、唇上……
温情身心飘然,像被放飞的风筝。
温情的齿关,探进去,与她搅在一起,动作温柔也霸道。
直至温情呜咽着喊他名字:“谢征……”
他吻她的耳垂,像汲取硬糖的甜意一样。
室内开着空调,温度适宜。
对着温情这样乖的丫头,刚才也能下劲儿啃她磨她……
此时的温情如鱼在岸,也在砧板,渴望着新鲜的空气,又逃不脱被宰割的命运。
试了好几次,谢征都不得而入。
无非是尺寸不合,又毫无技巧,温情受不住。
不许温情逃和躲,势要与她一起乱下去。
温情的长发散乱,如绸如瀑,尽头处便是她被压着的,与谢征十指相扣的手。
……
她被谢征握着腰身,一揽一拽,便侧靠在了旁边的大理石洗手台上。
于是辗转到凌晨三点多,谢征放了温情。
他的声音磁得性感,带着轻喘响在温情耳边。
确切的说,她也不是逃不脱,只是潜意识里不想逃,想被谢征宰割罢了。
让他俩的呼吸、心跳乃至灵魂都融在一起,交织共鸣。
声音小得跟奶猫喵叫似的,似央求:“别在这儿……”
温情只能睁眼,激吻后的眸黑亮湿潮,圆睁着,小鹿一般无辜。
时间悄然流逝,床头壁灯光晕偏橘色,如阳光铺在洁白枕头上,细碎如金。
但她顾不上去担心,因为谢征开了门,单手搂托着她的臀,就这么轻轻巧巧抱着她走出了浴室。
没别的原因。
-
将她圈搂在怀里,拢了拢被子,两个人都只露了脑袋在外面。
可若是不啃不磨,谢征又忍不住骂自己一句“禽兽不如”。
落地窗外,夜空浩瀚,星光疏微。
谢征心领神会,眸子一沉,他暗暗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禽兽”。
似乎只有这样压下她,俯身来吻,才能吻到温情心里,甚至灵魂深处。
所以任由他吻着,从唇瓣到下颌,再顺势辗转过脖颈。
门嘭地一声摔在墙上,温情都怕撞坏了。
唯一拽着她的那根线就握在谢征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