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还这么腼腆，又没有外人。」

「……」

「他都会什么？招数多不多？」

「进去是不是特舒服？我这不是玩笑啊。」

「现在的孩子是可怕……」

「有什么可说的呀。」

莫小岩还是一脸坏笑的问。

我对莫小岩的口气明显带着奚落，她听出来了，我认为她在这件事中有很大的责任……「你还是觉得我起到了很坏的作用是吧？」

「你老问我这些才没意思呢。」

「怎么样啊感觉，描述描述嘛。」

「就是随便聊嘛，我不和你开玩笑了，咱们说点正经的。」

「感觉怎么样啊？」

老婆那晚和她说了很多，今天和我说的这些，都是她听我老婆亲口说的。

「……你不是说不开玩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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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似乎对没有求知欲。

莫小岩突然表情变得严肃。

老婆红着脸声调也提高了。

老婆边乱拨台边说。

莫小岩还是调侃的腔调。

「这有什么呀，我以前有什么事儿不是也都和你直接说，我怕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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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真没法和你说，别问了好不好。」

莫小岩也听出我的口气。

「为什么我说你太愚钝，还大男子主义。你应该转变一下你的观点。我这样说吧，别说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即使是那样又怎么了，如果你有一个特别好的哥们儿搞外遇你怎么样，你劝解了他不听你干嘛？去告诉他老婆？还是和他绝交啊？你们男人怎么都可以，女人就不行？你们警察就是这样，总把别人往最坏的方面想……」

莫小岩就是这样直接的问。

「哪有聊这些东西的。」

「你说的老是这么模煳，真没意思。」

「我会和你说的，不用你问也会和你说的。」

「……真的不想说这个，求你了！」

她当时看老婆的样子就觉得挺有意思，挺想听听这个多年的密友的心声，现在她算是听从自己的建议，去主动想改变自己的生活，对她来说真的很愉快。

接着老婆把来龙去脉详细的和她说了一遍，所以莫小岩才会了解的那么清楚。

「其实你缺乏这方面经验，和我好好聊聊对你有好处，真的。」

我见莫小岩不说话了，开口问她。

「难道不是吗？」

「你又不是没有过，就那样儿呗。」

「我不会像你那样说，也不知道怎么说。」

莫小岩又开始讲起这件事……

「这是废话，这又不是千篇一律，他比李国强强多了吧？」

「好……」

「……还行吧。」

「你为什么不说说你自己！她和你说这些事儿肯定会问你接下来如何，既然敢做，就没有什么不敢承担的吧？你给她指了什么明路？」

「……差不多吧。」

「那你都做了什么，你说说我听听。」

那天晚上老婆有给我打电话，说在莫小岩那住，我也没有在意。

老婆脸又红了。

老婆没有理她，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好向厕所走去。

上的纸团。

「是不是别看年纪不大，比你懂得还多呢？」

过一会儿出来直接从冰箱里拿出一听饮料，打开后坐到莫小岩另一侧的沙发上，她在她家一直就很随意，拿起遥控打开电视机。

「就这样？」

「……可是我不知道说什么。」

「那和我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吧，那会儿你不是和我说不行吗，怎么这么神秘的又搞上了？」

到此时，我也很想知道老婆当时是怎么打算的。

其实老婆也是想和好友倾诉这些，她现在心情既开心又复杂，因为她对将来很迷茫，不知走出这一步以后会怎么样，倒是希望有个人能给她些建议，莫小岩无疑是不二的人选。

「呵，还是时间短，不好意思说。」

莫小岩有些责备的语气说。

「你有完没完？！再说我回去了啊。」

「……和我都舍不得说啊？」

「……」

「看着鼻子很挺，那儿肯定不小吧？」